景然一个哆嗦,也算是醒了,顺势依偎到谢珩怀里:“哪有,疼你还来不及呢。”
他头在胸肌上拱了拱,赞叹道:“更进步了呢。”
谢珩:“……”
不知道是不是在说打领带的技术。
看着眼前人发红的眼尾,他掂量着手中的腕骨,细瘦,柔软,苍白。
和病症一模一样。
谢珩:“你老实一些,别再动不该有的念头,我会帮你治好。”
景然困的打了个哈欠,有点没听清。
治好?
是说他的体弱吗?
自己已经肾虚了,还来关心他。
好人啊!
他安慰地拍拍谢珩的肩膀,鼓励道:“嗯嗯,你也是。”
谢珩:?
第9章
因为今天要去做针灸,所以在景然提出出门时,谢珩看向他:“我送你。”
“诶?”景然一愣,难不成是起药效了?
神药啊。
免费司机,不坐白不坐,景然抓紧穿好衣服,坐上车,边扣扣子边问:“公司和医院顺路吗?”
谢珩:“不顺。”
景然动作顿了一下,心中有些感动:“其实你也不用专门送我去医院的,这么近的路,我能自己去……”
谢珩此时已经要出门,闻言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有客户在医院。”
景然:“……”
谢珩盯着他的脸:“你不会以为我要专门送你?”
景然闻言立刻戏精上身,可怜巴巴道:“怎么会,我知道你根本不可能主动送我,送我只是顺便的事而已,我是永远的planb,是答案e,是街边淋湿的小狗,是西装的备用扣,是大街上满地滚的白色廉价塑料瓶……”1
谢珩:“……”倒也没那么夸张。
景然长睫微垂,将脸扭向车窗,凹出45度的忧郁侧颜,叹息说:“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
对于景然的家庭情况,谢珩是知道一些的。父母不喜,甚至在破产以后,把唯一的儿子直接卖掉,来换取下辈子的荣华富贵。
仔细想想,也挺倒霉的。
谢珩斟酌了一下:“也不完全是这样的。”
景然回头幽幽看向他。
谢珩:“你至少是个彩色塑料瓶。”
花活不少。
景然:“……”我谢谢你啊。
“只要你别再动一些不该有的念头。”谢珩单手放在方向盘上,神色平静,“可以不做planb。”
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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