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只因为它实在太、太、太有趣了。
还记得,我的一个朋友看到这本书时,在午夜十二点三十分,以那彷佛即将断气、抽搐不已的声音转述这句——
“葱……还是……不应该……种……种、种在花盆里的。”
之后就闻得,夜半时分,自两处不同地点,传出一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号笑声
哎,邻居们,真是苦了你们了。
犹记得,这本书刚出版的那一日,我正躺在床上,不晓得睡到第几重天时,电话声震天价响,硬是将我给吵了起来。
“陈秋繁,我跟你说,我看到了一本书,书里面的女主角和我好像哦!”友人A得急万分的,以超过一百分贝的音量,刺激著我脆弱的耳膜。
“什么?”那时的我神智不清,压根儿不晓得她这没头没脑的话是怎么一回事。
“对啊、对啊,那个秦悠悠和我好像哦。”仍是十分的得意,“那个苏弄影的个性和你也有一点像耶。”
“什么?”我的神智还是不清楚。
“对啦,不过,人家找当然没有秦悠悠那么严重啦,比起她,我可是要好上很多。”
“小姐,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特别待遇啊!”牛头不对马嘴,是她的得意伎俩之一。
“什么?”
“就是这本书的书名啊。”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她又说了“好了、好了,这本书我还没看完,等我看完再换你,你就知道了,不聊了,拜。”
就这么的,她就加同打来时的突兀,挂掉了电话。
直到后来,我看了这本书,同时也将它给买回家供起来,想到就拿出来再三回味的后来,代还是必须对友人A说——
小姐,像秦悠悠或类似奏悠悠,并不是那么件值得高兴的事!
楔子
夏日的气息随著南风轻轻地送进了文学院的一隅。
这慵懒、带著点花香的气息,感染了整间教室里的人;外头的艳阳正无情地肆虐著大地,地面所剩不多的水气被这么一照,全数蒸发!透过光的折射—地面的景观也因此扭曲、变形。
由远处看来,这水泥铺成的小径,竟成了一洼水池,映照著灿烂的阳光。不过,教室里头的学生们,这会儿可没人去注意到这纯属于夏日的景色;每个学生的脸上,不约而同出现了同种表情——昏昏欲睡。
这实在不能怪台上授课的讲师教得不好或者是内容枯燥无味……而是,这节课的时间实在是排得太好了——下午一点三十分,正好是一天之中最热、让人最想睡觉的时分。
所谓夏日炎炎正好眼,指的一定就是这种时候吧?
站在台上的陆无双对于学生们的意兴阑珊根本不以为意,而她身为老师的尊严也不觉得哪里受损,毕竟这堂课的时间是她挑的,对于学生们的这种表现,她当然是毫无怨言。
对于曾经当了二十来年学生的她来说,她当然知道这个时段是大多数人最想睡觉的时间,而这,就是她的用意。
教室这档事,对陆无双来说可是大姑娘上花轿——生平头一遭。
对于这种陌生、且极可能对她未来生计产生重大影响的事,她可是绝对不会轻忽、怠慢的。
而她之所以将她自个儿的处女秀,选在这个众学生避之唯恐不及的时段,原因简单极了。
在这种时候,每个学生忙著抗拒瞌睡虫的侵袭、周公大人的召唤,已经使得他们“心力交瘁”了,能投注在她这个菜鸟老师身上的注意力,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如果说,她天生是个教书的料,没认真听她在教些什么,那么这是他们的损失;如果说,她的授课技巧贫乏至极,就算没这个“天时”的助力,也能让学生们卯起劲来猛“啄龟”,那么选在这时段来授课,可以说是再恰当不过了——就算学生打瞌睡,她想,应该也不会有太多人会义愤填膺的指责这全都是她教学不力惹的祸。
怎么算、怎么排,她的课排在这个时段是再恰当不过了。
而也就是她的更知卓见,让她得以安安稳稳、平平顺顺,在没有任何争议的情况下——甚至在系里自己举办的教师评等中,还混到了个“优”——教到她担任教职以来第一学年的最后一堂课。
而照目前的情形看来,续聘肯定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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