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
整个公司人心浮动,许多高管开始为自己打算,不少中层拉帮结派,仿佛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聂闻星对这些情况一清二楚,她却有些无力,只能尽量多的在公司里布置眼线,暗地里收拾一些人捅的篓子,却不能明确说,自己是休假或是有别的安排。
因为如今看来,这个诡异的诅咒效果,不知何时才会消失。
聂闻星其实每天晚上,都会悄悄下楼走一圈,试着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看看诅咒有没有消失,结果次次失望。
而白芮呢,对自己保姆车上多了一个人这种事情,适应得非常良好。
就连她的助理李晓芳,也对聂闻星这个人形摆件,完全习以为常了。
都已经这样了,聂闻星真的不知道,白芮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但她知道,白芮不管玩什么花样,都是为了吃鸡自己罢了。
白芮似乎……对自己有很深的恨意。都是来自于那些过去的时光吗?可是明明……
算了,如今事已至此,一切多说无益。
聂闻星闭目完毕,低头继续看文件时,眼角余光瞥见白芮推开车门跳下车去。
身影矫健,短发在阳光下灿烂飞扬,脖颈纤细修长,身段窈窕玲珑,浑身像披着一层阳光,快步超室内走去。
今晚上,白芮好不容易和胡雪鸥拿到明天的假期,立马吩咐司机:
“去凤尾街!”
聂闻星皱了皱眉头。
她知道这个地方,号称是本市的“红磨坊”“怡红院”……也就是说,这条街上都是些风格浮夸、非常混乱的酒吧、ktv。
“不要去那里。”
聂闻星沉声阻止。
但司机早已从这一个月相处中看出来了,这两个人之间拿主动权的绝对是白芮,所以自己只用听白芮的话就行了,一脚油门往凤尾街行去。
白芮带着坏笑坐在位置上,故意把腿往聂闻星那边伸过去:
“怎么了聂老板,没想到你竟然是个雏儿?”
聂闻星偏头看了她一眼,强压着心里翻涌的烦躁:
“你想喝酒,我可以叫调酒师到家里来。”
白芮“啧啧”两声,狭长的眼睛眯起来,像一只诡计得逞的狐狸:
“去那种地方,可不是为了喝酒啊。”
没错,上辈子白芮就不是什么良善角色,日常出入酒吧等等场所,这辈子被迫装了四年贤妻,她早就受够了,现在只想好好放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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