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榆拖拽着南清往主屋卧房里走,顺带让苍青将虞聍也提进屋子,只不过在卧房外,一门之隔。
“璃榆,你放开我,放开我!”
休养半年,南清虽然恢复了常人之力,但在璃榆跟前,依旧反抗不了。
双手被红色的丝绸束于头顶,另一端则是在床头打了死结。
撕碎衣衫的声音与喊叫声响彻房间,虞榷被苍青按在地上,无力的挣扎着,怒吼道:“璃榆,阿熙那么好的人,你怎么可以如此待她,你枉为一国之君!”
“清儿,你怎么能让她碰你了?你是属于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裸露出来的肌肤上留有昨晚意乱情迷下啃咬的痕迹,璃榆便以为二人已经做了亲密之事,越想越气。
手上力度不禁加大,每抚摸一寸,南清便拼命挪动一毫。
“你好好在京都做你的女君,又为何偏要来找我?”
“先前太后的权势我妥协了,之后你给我君后的枷锁也戴了,如今我既然已经离宫,你守你的江山,我过我的日子,你为何要寻来?”
面对南清的嘶吼,璃榆充耳不闻。
居高临下细细观赏着自己的杰作,被撕碎的衣衫透着若有若无的肌肤,让璃榆血液翻滚。
“璃榆,你别碰我…你不要碰我!别碰我!我嫌脏!”
“脏?呵——!”
璃榆冷哼一声,心中怒火再也按压不住,俯身咬上对方的唇。
软唇被用力的撕扯,胡乱搅缠,血液在唇齿间化开,又从唇角溢出。
“清儿越是抗拒,吾越是兴奋,不过清儿得省着点力气,这才刚入暮,时辰还长着呢。”
“昨晚虞榷是这般…还是…。这般?”
一双手每抚摸一寸,就会停留片刻,再问上一句。
“清儿,你的榷姐姐如今就在那道门外,你声音若是叫小了些,她可就听不见了。”
一字一句的折辱入耳,南清歪过头死死咬紧牙根,逼迫自己不发出一丝声音。
“清儿,你若不叫出来,可就得让你的榷姐姐出声。”
说罢外面就响起虞榷低哑的哀嚎,隐忍又克制,试图不让痛苦的声音传进来。
“璃榆,算我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卑微的祈求,可璃榆哪里会放过她,动作轻柔的帮她擦拭掉了眼角的泪珠。
“别急着哭,今夜还长。”
温柔且疯狂的模样让人心生寒意。
南清拼命的摇着头,嘴里的呜咽声让人听着便能感受着绝望。
此刻的她宛若堕入深渊,恐惧与绝望,将南清团团包裹。
待再次醒来时,睁开眼,视线一片昏暗,好像有什么东西覆在她的双眼上。
手下是柔软的褥子,伸手想去拽掉眼睛上面的东西,感知到手被什么东西束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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