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桓很清楚,自己对陆氏并非有着多不可割舍的深情厚意,只不过是欲。念作祟罢了,他的本能告诉他,眼前这妇人能缓解他最隐秘不堪的渴望、能带他涉足多年来从未触及过的禁地。
这种全然陌生的愉悦让魏桓愈发兴奋,他眼底爬满猩红血丝,若不是脑海中还保有些许理智,只怕他根本不会在意忍冬的想法,直接便将这妇人掳到王府。
此时,魏桓的耐性即将告罄,他身躯压低了几分,与忍冬的距离缩短到一尺之内。
因依兰香的缘故,忍冬连挣扎的余地都无,她颓然的闭上眼,仿佛交臂历指的囚徒,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审判。
“陆忍冬,你逃了两次,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你真觉得自己能躲得开我吗?”
男子嗓音低沉,炙热气息拂过面颊,触碰到的肌肤都泛起一抹粉晕。
忍冬知道孟渊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可她不想认命,她好不容易才摆脱自卑自傲且自私自利的闻俭,实在不愿向孟渊妥协。
即使他救了自己。
“我、不愿、委身、于你。”
开口时的动作再次牵扯了伤口,忍冬疼得眼前一黑,蜿蜒血丝从唇间溢出,让青年俊朗面庞瞬间变得扭曲。
魏桓咬紧牙关,沉默地走到桌前,拿起延神医送来的金疮药,再度折返到女子跟前。
他左手钳住忍冬的下颚,稍一用力,后者被迫张口,露出不断渗血的舌尖。
魏桓弯下腰,敷衍的问:“帮你上药,总不至于被拒绝吧?”
话落,还不等忍冬反应过来,男子将药粉含在口中,嘴对嘴哺给她,似是担忧伤处覆盖不全,他还搅动了下。
耳畔似有轰鸣声响起,忍冬从未发觉自己的感知竟能敏锐到这种程度,她能清楚听见孟渊的呼吸声,以及他擂鼓般的心跳。
医者总是比寻常女子更早了解男女之事,忍冬虽未曾和闻俭有过夫妻之实,却也知晓,亲吻是极爱昵的情人才会做出的举动。
孟渊这么做,无疑是在放纵自己的欲。望。
而她却阻止不了他的放纵。
良久,魏桓终于抽身而出,他用一种既餍足又懊恼的目光看着近前的女子,面色忽青忽白不断变换,似是在思索着该如何处置她。
指腹揉捻着肿胀的唇,魏桓出言威胁,“好好养伤,莫要再折腾自己,否则伤处晚一日愈合,上药的过程便多重复一次。”
顿了顿,他补充道:“不过,若是陆大夫喜欢这种上药的方式,大可以直接言明,在下绝不会左推右阻刻意为难。”
在忍冬回神以前,孟渊便转身离开了屋舍,仅留下那只质地莹润的瓷瓶,其中盛放着苦涩的、令她慌乱羞窘的金疮药。
舌尖处的伤口一连将养了三日,便隐隐有痊愈的趋势,究其根由,一方面是因为金疮药的方子颇为精妙,不但能内服,止血的功效也十分强劲;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孟渊的“悉心照料”。
正如他先前保证的那般,每天都不辞辛劳的给忍冬“上药”,上药的过程犹如最酷烈的刑罚,每每结束以后,忍冬只觉得自己浑身力气都散得一干二净,仿佛被浓烈的依兰香围困了那般。
这会儿云杉给屋里添了炭,瞧见坐在窗棂边的陆大夫,她犹豫了好半晌,终是走上前去。
“奴婢有句话藏在心里很久了,不知该不该说。”
忍冬有些诧异,用手比划,示意她直言即可。
“闻俭卑鄙,闻家人更是阴狠恶毒到了极点,您的弱点现已曝露,若是不将隐患彻底消弭,同样的祸端只怕还会重演,陆大夫,您不如试试公子说的法子,指不定会有奇效。”
在云杉提及此事前,忍冬便已经思量过了。
对她而言,受不住依兰香确实是极大的隐患,即便异族刺青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能够缓解几分也是好的。
只是孟渊明显对她存了侵占之心,若是自己此时求到他面前,恐怕讨不得好。
忍冬放下医书,提笔写道:【诊法需在身上刺青。】
“刺青又如何?总比被人视作禁脔、肆意妄为来得好。您好歹也成亲一载有余了,如今又已和离,不必像闺阁女子那般在意声名。”
云杉虽在忍冬身边侍奉了数月,但她却并不清楚闻俭受过宫刑,也不知道忍冬从未在意识清醒时与人敦伦。
因此,忍冬实在放不开,让一个气血旺盛的男子给她刺青。
偏生这样的理由无法说出口,她只能涨红着脸,陷入到进退两难的抉择当中。
“公子表面上看着轻狂不羁,实际上从未做过凌弱之事,若您咬死了不应允,他也不会强占了您的身子。”
不知过了多久,忍冬咬着下唇,点头应是。
“您可以将想法写在纸上,奴婢待会便给公子送过去。”云杉主动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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