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化妆品遭到冒牌
璇璇做了六个菜,两人喝了三杯酒,喝了一碗稀饭,吃了一只馒头。喝酒时,璇璇不停地给小苏挟菜,讲她在娘家读书时的快乐时光。讲到开心处,从卧室将从前的相册拿出来让小苏看。告诉小苏相册是这边置好房子后,让大哥的儿子从老家将她寄存的行李快递过来的。解非时,她将在哈市的重要物件收拾好,开车运回娘家,过一年,老尹的夫人过世。她只带了只包飞北京。她是提前解非的,大家都开心,因为空出了一个位置。后面的待遇一直有,但她将工资卡交给大哥与大嫂了,让他们安享晚年。现在那卡还在大侄子手里。每年老干局要视频确认一下她还活着。
午休时,璇璇硬要躺在身边。睡到下午四点,苏乐文感觉没酒气了,在卫生间冲了一下,问璇璇是留在家还是跟他回农场。璇璇想了一会,说还是留在家算了。
回到农场,艳姿问阿文璇姐怎么只让你一个人去她家。苏乐文告诉艳姿,上次在神农,他给了老尹老家五万治丧费,璇璇要给回给我,我不答应,她就讲了一通她读书时的故事。看了一些她小时候和年轻时的照片,那时真是个大美人,难怪那么多人惦记她。
过了一周,艳姿让苏乐文陪她去洪都看看那个公司,我们不去,琳娜媳妇就要去,琳娜也挺辛苦的。现在飞北京又改成了一月一次,顶多是在那边多休息一天。她昨天跟琳娜说了,让她仍旧一月飞两回,这边有些事我们重新拣起来。
这次又是带静静一起去洪都的。婕妤要看住东莞的那家公司,红红要陪蓉蓉,珊珊要陪妈妈,谢芎要陪两个孙子。
四百公里路,开了六个小时,这次开得不急。又是在中途出高速午餐的,还是那个攸洲人饭店。
这次艳姿喝了那黄酒,静静陪的,苏乐文要开车。临走时,艳姿要了两瓶,说晚上三个人喝。静静说,那两瓶少了,那要四瓶。艳姿就说干脆来八瓶。
再上高速时,苏乐文问艳姿,刚才那老板娘说她姐姐关于你的猜测完全正确,让你兴奋了吧?
艳姿说,老家把她传得那么正面与成功,换谁都会兴奋咯。想想人家也传得没太错。掌管着年收入一二十个亿的家庭企业,两个孩子都是大官,都正确呀,只是墨儿与斐儿说是她生的有错,但喊她妈妈是孩子们从小就喊的呀,一直像是自己的孩子,斐儿喊的第一句妈妈就是她。那天傍晚回家,斐儿突然喊一声‘妈妈’,真开心呀,从潘妈手里接过斐儿啵了十几下,斐儿笑着不停喊妈妈。
静静说,想起来有些羡慕艳姿妹妹,艳姿妹妹百年后,铁定能葬进斯家屯公公婆婆下面的那块地方。她将来只能火化去什么公墓。上次侄子特意来深圳找她,娘家人,不是家里人咯,就是大胡屯的老乡咯,出台了一个乡规民约,凡是嫁出去的女儿今后不准葬回娘家。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近些年,回乡安葬的女儿在外没夫家。有户人家五个女儿,除老大是招郎的外,另外三个过世的女儿全没夫家,那个小女儿在世,也没夫家没孩子。周边的屯子笑大胡屯是寡妇屯,妓女院。另外一原因呢,有些迷信,说大胡屯的气数让那些本不该安葬的女人的坟压着了,导致大胡屯子孙不发达,这么大一个屯子,考个大学生都难,近几年没有一个孩子考上一中的。前面为安葬一个嫁出去的女儿,打了一次大架,县里出动了警察还搞不定。所有胡姓男人全让祠堂里电话叫了回去站场。在广州接她手的小弟也飞回去了。
静静,也就是说,侄子过来,其实是特意告诉你将来不能葬回大胡屯?
是咯,我感觉侄子就是这个意思。考虑了好久,决定在深圳买块墓地算了。但真的心有不甘。帮钟离家生了个有用的儿子,不能葬到钟离家墓地,为娘家服务这么多年不能葬到出生的大胡屯,最后要在深圳做个孤魂野鬼。
苏乐文笑着说,还有让斯乐文白睡了十来年,也不能葬进斯家坟。对不对?
肯定会这样想呗。还有就是老姨把你妈妈让我喊婆婆这事也传出去了。老家人肯定知道斯乐文你睡了我呗。唉,该睡时没有睡,不需要睡的时候又睡了,注定结不了果。读书时幻想过无数回让斯乐文你睡我,但你一直傻瓜一样。
小姨咋将这话传大胡屯那边去了,相距很远呀。
安安有一个同学嫁到大胡屯,好象是在教书吧。安安回家过年,她同学邀请安安跟老姨夫妇开车去大胡屯玩,出来散步时路过我娘家时,安安对老姨说这是静静姐娘家。静姐娘家做生意赚了老鼻子钱,修的院子很气派很漂亮。老姨就对安安说静静要喊嫂子,她大姨生前让静静喊她婆婆。安安那个同学的婆婆将这话漏了出来。二嫂还电话过来问过我。
看到斯乐文没作声,胡静便问斯乐文是不是为难了。劝斯乐文不用有压力,睡她是她自愿的,甚至是乐意的。
苏乐文说没有,他刚才是在想,静静的烦恼红红与谢芎也有。这次回去问一下她们,如果愿意,将来全葬斯家屯去,那块地爸爸早就买下了。如果她们肯葬过去,得回去帮她们准备棺材。我、婕妤、艳姿和蓉蓉的,爸爸已经帮我们准备好了。
静静说她的不用准备,当年大哥已经帮她准备了,到时运过去就行。对了,有一年回老家过年,大哥看我依旧单身,便找了个机会带我去外婆家拜年,在路上,大哥骂我只顾眼前,不想老了时的日子,最好再结个婚,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就象二妈那样去你那个斯家屯的同学那里,老家人都说这小子在南方做校长,妹妹现在吃穿不愁了,直接去那学校陪他。家里不知什么原因,都认为乐文在我结婚前睡了我。
艳姿就笑了,说她与蓉姐也有怀疑阿文从前睡过静姐,但不知为什么你们两人硬是不敢承认。静姐不用有顾虑,到时我们都安葬在老家的那块上,都立上墓碑,蓉姐的写大老婆,她写二老婆,婕妤的写三老婆,静姐的写四老婆,谢教授的写五老婆,英红的写六老婆,珊珊写外国老婆。阿文在另一个世界也让人羡慕嫉妒恨咯。
苏乐文说艳姿今天最可爱。但真可以这样操作。
静静说阙汉明有次说,他羡慕那些有几个太太的老板朋友,他家的那个母老虎不准,他就在外面玩女人。邓丁诺呢,跟阙汉明差不多,但他夫人随他家外有没有家,只是牢牢控制着家里的财务。接手管理乐文股分的第一年,他们两人特意给乐文多分了一千万,跟财会人员说呢是从前苏总帮公司做事从没发工资,这个公司的初期投资全是苏总的,他们其实只是个打工崽,但苏总同学情深,给了他们同等股份,现在苏总又自费请了一个同学代他管理公司,要补偿一下。那财会人员是邓丁诺妻子娘家人。
到帐后又求她各打三百万给他们做私房钱。问他们为什么前面不跟乐文这样操作呢?丁诺说,跟狮子说过,骂了他们俩,还说如果要私下开支,他每人给我们五百万。这么好的同学,除非万不得已,哪能那样操作呢,后面就再不好跟狮子说了。
对了,静静,丁诺与汉明的夫人知道你睡了他们吗?还有力扬的夫人、另外几个男同学的夫人。特别是在广州的谭兵和冼仁河。
都知道。她们只要求我不破坏他们的家庭就行。感觉她们对自己的丈夫不是很在意。更在意丈夫赚的钱。乐文你真的很幸福,像钟太太最关注的是你的身体,你跟我们睡,她没意见,但私下里要求我们别折腾乐文。
汉明的夫人有意思,说她家汉明玩起来没点刺激,要硬度没硬度,要长度没长度,要持久没持久。还不如玩麻将。说明汉明的夫人出过轨,没体验与比较说不出这话。
苏乐文笑静静最有发言权,基本上可以将我们在广东的男同学排个序了。
静静说还真可以这样说。不过真佩服你们这些男同学之间的感情,谭兵说他初在广东时,身上就单位买断时的二十二万多块钱,创业真缺资金,跑到深圳,乐文二话没说,给他二百万。冼仁河第一次办厂亏了,再办时,你将谭兵还你的二百万直接给了他,谭兵一看,赶紧也给仁河一百万。仁河第一次办厂亏了后,跟同学不敢联系,她是在路上碰见仁河媳妇才联系上,那晚聚餐时才看见谭兵,就是那晚发了电话号码给乐文你的。
当时仁河媳妇问我为何不直接电话给乐文,我实话跟仁河媳妇说,听汉明他们说,乐文还没真正结婚,如果乐文知道我到了广州又离了婚,说不定跑来找我,一找肯定会睡一块,这对乐文不公平。结果那晚跟谭兵睡一块了。干完一次休息时,谭兵说狮子有些怪,从不主动电话联系他们,其实这家伙在广州读研,现在又改回姓苏了,可能身边的人不知他姓斯,因此我们也不敢多向其他的人介绍狮子,也不好多打听他的事,是不是毕业后干了女生,出了大事,逃到广东来的,他来广东找到狮子,也是安福明听他要来广东创业,想了好久才把狮子的电话给他的,并再三交待不能说狮子的事,安福明也怀疑狮子有蹊跷,说安葬奶奶的那回,只跟他联系了,安葬完就让斯妈妈带回广东了。狮子爸妈在深圳,因为汉明与丁诺从前不认识乐文爸妈,也就不常联系,狮子去他们公司多些。
好像是你去华南师大读研的第一晚一块喝酒了吧。谭兵当时说,狮子带在身边的那个美女,就是艳姿咯,百分之百是情妇,但狮子从不敢承认。反正同学们都认为乐文有女人缘,最怀疑的是在教书第一期就睡了小女生,没多久就发现了,就跑来深圳了。汉明说狮子是到深圳一年多才偶遇联系上的。
艳姿就笑了,说你们在广州的这两个同学有意思,我送阿文来开学,报好到一块喝酒,给我与阿文只开一间房,睡觉前是阿文自己再开一间房的。三个人喝酒,尽说些男女之事,那晚阿文肯定难受。盯着我胸脯看的眼神完全有火苗了。
苏乐文回忆了一下,说好像是这个意思。当时静静还没来广州,来了也应该没遇到仁河媳妇,否则他们会告诉我的,如果知道静静离婚了,那晚可能真要电话招静静过来陪睡。读书时的手机里有静静的照片,如果很想时,就盯着静静的照片看一会。
静静说她十月十二号到广州的,四个人一块过来的。一过来就找写字楼、仓库和住房。第二年才碰见仁河媳妇。
苏乐文说那喝酒是八月二十六号,这时静静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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