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随即倒地,他的手一缩,匕首从丹顶鹤身上拔了出来,几滴鲜血随着匕首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飞溅到我的脸上。151txt
我擦去脸上腥味的血滴一下杀红了眼,抡着木杆疯子似的抡向歹徒,歹徒看我拼命的样子,不一会儿就作鸟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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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无能(三十)
等他们走了,我喘着粗气拿着只剩下半截的木杆冲向丹顶鹤。
丹顶鹤的面色就像刚才晾衣竿上的白衬衣,殷红的鲜血从丹顶鹤的后背流到街道上,有一大片。我赶忙把那件白色的衬衫拿过来,用力堵住她的伤口。
“坚持住,丹顶鹤。我们去找医院。”我对着一脸恐惧的丹顶鹤说。
“冰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丹顶鹤努力地眨着眼睛,说话的样子很痛苦。
“别说了,不会有什么事的,相信我,好吗?”我努力安慰她。
丹顶鹤使劲地点头,裹在她伤口上的白衬衣很快就被血浸透了,我开始有些发慌。
赶快抱起丹顶鹤,我站在空旷的街头等出租车,可是我等到的是很久的失望,于是我抱着她一步步往前走着,走着。
终于到了海口人民医院,我整个人也有些虚脱了。白色的世界里,医生和病人都很稀少,好在丹顶鹤命不该绝,被歹徒刺中的不是要害处,医生做了紧急处理后就离开了,偌大的急诊室里只有我和虚弱的丹顶鹤,死气沉沉的恐慌让我六神难安。
那一夜,是一九九七年的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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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无能(三十一)
为了避免再遇到麻烦,我在天亮后赶快回旅馆拿了东西,在海口的近邻琼山市找了一个招待所安了身。
一连好几天,我都守在丹顶鹤的身旁仔细地看护着她,她的伤已经没有性命之忧,而最可怕的是她的毒瘾。
出事的第二天晚上她就毒瘾发作,我无奈地纵容她继续用555烟就着白粉一阵狂吸,但不幸被医生看到了。
没过一会儿,医生把我叫到病房外,一脸疑惑地问我:“她是你女朋友?”
“不是啊,是老乡。”我说了一句实话也撒了一个谎,但并不是故意的。因为丹顶鹤的确不是我女朋友,情急之下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丹顶鹤只是在海岛相遇后有些相依为命的感觉,但当着医生的面,我不可能说那么多,于是干脆说她是老乡还省得麻烦。
“她吸毒有多久了?是干什么的?我建议你化验一下她的血,这样可能对大家都有好处。”医生郑重地跟我说,表情很严肃。
“什么意思,医生?”
“反正验了是件好事,听我的吧!”医生皱着眉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一周后,医生再次把我叫到病房外面。
“你俩有过性关系吗?”医生劈头盖脸地问我这个尴尬的问题,还一脸的凝重。
“我?我们?没有啊。怎么了?”我觉得脸上一阵微热,十分困惑地反问医生。
“她已经感染了艾滋病毒。”
“什么?”
我倒抽一口凉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感染了艾滋病!”医生再次肯定地说。
天啊!我不由地闭上眼睛摇摇头,脑子里一片混沌。
海南永远都是那么温暖,许多从大陆赶来欢度新年的人在这里享受冬日的暖阳,柔软细腻的沙滩,还有温情的海水。而对于我,这个春节就像染了瘟疫一样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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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无能(三十二)
艾滋病,艾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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