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走到近前,夜空站起身,介绍起双方认识。“巴尔、亚得斯,这是莱卡司;莱卡司,这是巴尔、亚得斯。”
猛然之间,莱卡司发出炸尸般的惊呼:“你就是巴尔?那个非常有名气,传说中被誉为‘平民教官之星’的斯巴达老兵巴尔!”这样失态中夹杂着兴奋的神情,第一次见他表现出来。
“巴尔很有名吗?我怎么不知道!”
对此,夜空相当地疑惑,他招呼大家坐下,叫来服务人员让其上菜,才开口问巴尔,“你这么出名吗?我怎么不知道?!”
巴尔嘿嘿一笑没有说什么,可能是觉得,自己吹嘘自己有些不要脸,闭口不言。
不像某某人一样。
“你刚刚来,又不是斯巴达军队当中的人,不知道他也很正常。过去,在斯巴达指导训练的教官当中,如果要排名的话,他起码能进前五,被誉为‘平民教官之星’。”
“后来,因为与总教官‘雷奥希斯’的某些意见不合,被排挤出了教官队伍,自己单干了。”一旁的亚得斯开口解释道。
夜空的八卦之魂被撩动,迫切想知道更多内幕消息,连连开口发问:“他做了什么事被排挤的,能说说不?!”说完又看向巴尔,询问他本人的意见。
巴尔脸色平静,看不出任何不悦的神情,很淡然地说:“这没什么不能说的,斯巴达新人考核,你知道吧。”
夜空点点头。
“几年前,雷奥希斯在一场会议上说:每年新人太少,营地里安排的福利,老战士很多都没有得到,以后斯巴达新人考核,可以让老战士也参加,给新人留下三个名额即可。”巴尔回忆道。
后面的话亚得斯接上,继续讲述:
当时,巴尔极力反对,想给老战士们寻求好处,有大把的方法。
但是,抢占新兵的资源,会让很多本来能借助奖励,快速提升实力的新人停滞不前,变相地压低他们的成长速度,长期以往对营地的伤害很大。
为了这件事,巴尔和雷奥希斯闹得不可开交。
巴尔很有能力、也很有名气,但终究只是一个普通的斯巴达人,怎么斗得过营地二把手,很快在各种或名正言顺、或见不得光的手段接二连三的攻击下,被拉下了教官的位子。
那段时间里,他过得很痛苦,为了营地的发展,他不畏强权勇于直言;可是到头来,没有人站在他那边为他说话。
此后,他离开了军队,叫上过去的几个朋友,在告示牌一起接点小任务维持生活。
虽然日子过得清苦,却乐得自在。
“平民教官之星”,自那以后,再没有教过其他人,消失在斯巴达光鲜的舞台上。
听完巴尔事迹,夜空半信半疑,扭头又看了看莱卡司满是放光的双眼,才定下心,认为这事八成是真的:
“这么利害,怎么混得这么惨?!”
巴尔老脸一红,别过头去,没有接话。
亚得斯开口为他解释道:“他是离开了军队,但身为一名战士,还是要靠军需处的任务来过活。”
“军需处好的任务都被内部先消化,在告示牌里的任务,要么报酬很低、且繁杂;要么报酬比较可观,风险却很大,就像上次我们去杀精英野猪那事。巴尔的情况比我说得更糟,至于为什么,你应该明白!”
他当然明白,巴尔虽然不在军队,但只要在人家的势力范围内,一定会有办法让你过得很不愉快。
亚得斯苦涩顿挫的言语,听得夜空的牙齿发酸。
这种被针对的感觉,那么地似曾相识,过去在厂里也时曾发生,每次都是迫于生计,最终,他只能暗暗忍气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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