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亦可想到自己的确没有向她通姓名,这样倒也怪不到人家,这一耙只好受了。但他是和女孩子混掼了的,不像张烟南一般的拘谨,笑道:“那好,大小姐您请听好了!我的这位兄弟叫张烟南,你可得记好了!”说完饶有深意的看了张烟南一眼。
那女子笑吟吟的点了点头道:“我一路听你叫他张兄弟,原来是叫张烟南啊!这明白不怎么样啊!”甚是胁蔟的看了张烟南一眼。又向胡亦可笑道:“那么我的大先生你呢?又叫什么?”
胡亦可见张烟南被她玩得脸色通红,笑道:“我嘛,名字叫胡亦可。”
那女子问言大笑道:“糊也可?这名字可有趣得紧!”
胡亦可知道他听清楚了,笑了笑,也没辩白,问道:“那么大小姐的芳名可以向我们这些粗人说说了吧?”
那女子眼波流动,轻吟道:“路尽隐香处,伊人听雨眠!我叫什么,你们自己猜吧!”言罢大笑上前!
张烟南愣头愣脑问道:“她。。她说了半天她叫什么啊?”
胡亦可可不像张烟南一般仅识得几个字,他可是文武具风流,逍遥富贵人家,笑道:“伊人始弄此,可谓此中寻!你自己想吧!”说完和着那女子的路去了!
张烟南抓了抓头,喃喃道:“他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他二人跟在张烟南身后,忽的到了一个所在,那女子夷道:“我们怎么又走回来了?”
胡亦可闻言仔细卡了看,转向张烟南道:“兄弟你是不是弄错了?我看我们是真的又回来了!”
张烟南微笑道:“是么?你们可瞧仔细了?”
胡亦可知他话颗粒有话,又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什么不同的,点头肯定道:“没错,这地我们刚才走过了!而且。。!”
张烟南问道:“而且什么?”
胡亦可沉声道:“而且这条路就是刚才那怪兽出没的地方,我知道它就是从这里过来的,难道你没发现这一路的碎木冰凌么?”
张烟南点了点头道:“我看见了!”
那女子忍不住叫道:“你知道怎么还向这里走?难道你不怕那怪兽了么?它可是让你死过一回了!”她真怕张烟南是被那怪兽下坏了,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将自己三人又带回狼窝,那可就惨了!
张烟南笑道:“那你们可知道出路就在这里 ?”
胡亦可奇怪道:“你怎么知道?”
张烟南摇着脑袋道:“这话你可不是第一次问我了!我知道是因为我直觉!”
那女子失声道:“直觉?你将我们害惨了!”
胡亦可叹道:“我真不该跟着你胡闹!”言下之意是张张烟南在瞎闯了。
张烟南没有丝毫的不悦,换了自己也会象他们一样不相信的。微微一笑道:“大哥你可知道我们所说的怪兽叫什么名字?”
胡亦可摇了摇头道:“如此神兽,我闻所未闻,也只是今日才见着的!实不知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接着道:“你怎么说不会是说你知道那怪东西吧?”不尽嘲弄之意!任谁将她到到了这地,也不会有好脸色看的。他们俩和一说神兽,一说怪东西,可见那兽在他二人心中的分量已然颠倒了过来。
张烟南却一点头道:“我的确知道!”
胡亦可惊道:“你怎么会知道?”
张烟南道:“我也是刚才才想起来的!”说完看了看天色,又道:“还是先出去,眼看快到晌午了,可就不妙了!”
胡亦可惊呼道:“那你还不带路?”想到要见到欧阳青吟,便又相信了张烟南,也真的希望他知道路。
那女子和他一般心思,叫道:“那你就一边走一边和我们说吧!”她倒是打的好算盘,听故事赶路两边误。
张烟南点点头道:“那我们就走吧!”也没再言语,两人默默的跟在他身后,这时候也只好相信他认识路了。
张烟南看着这一路被那怪兽毁坏得不成样子,娓娓道:“那兽叫炙心狞,相传是上古火兽,也是火神祝融的坐骑!”他这句话可算是将胡亦可都惊住了。
那女子嗤道:“你尽胡扯,怎么扯到祝融身上去了?这可只是个神话传说,你倒是当真了!”言下尽是不信!
胡亦可也不相信道:“你说的那个炙心狞是只火兽,可眼前的这只神兽可明明是只寒兽,只可是你亲见的,不是吗?”他不明白张烟南怎么忽然提起这个,而张烟南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子,忽然博学起来,这让他很不适应。
张烟南笑道:“真的如此,但我还未见到它的时候就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我似乎很熟悉它。”说到这里见到他二人奇怪的眼神,顿了顿,解释道:“关于这一点我也没法说明白,反正就象是了解它似的。”又道:“我见道它是一只寒兽,而且这般力量也是我未曾想到的,最不明白的还是它是一只寒兽!”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穿过了几个峡谷,所见之处都是一片冰凌,很难想象现在还是深秋时候。不知道的人还道已是寒冬时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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