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胎,也为了养伤,褚爸做出决定,两个人必须暂时分居。就硬生生把两人分开,原本是要让他们住一南一北的两间客房,后来,褚鱼说自己有伤,许一冰是医生,方便照顾,所以,褚爸才让两人住了隔壁。
到了这个时候,白天褚爸依然会去找许一冰,说是要给他吃一些补养的东西。不到黑天不让走,这让褚鱼十分抓狂,抓狂也没办法,那是她爹,她能怎么办,只能忍着。
白天不行,那咱就晚上,她的造人计划还没开始呢,怎么着,也不能被掐死在摇篮里呀。
所以,这天晚上,已经不想再忍的褚鱼偷偷摸摸的就进了许一冰的房间。
被褚爸拉着干这个干那个的许一冰,并不像褚鱼那么抓狂,他从来没体会过有父亲,母亲都在身旁的温暖。
开始的时候,褚爸总是把他叫到跟前,虽说不是多为难他,但到底他还是有些拘谨。后来,渐渐相处的时间长了,许一冰发现,褚爸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长辈。
他不懂的地方,会像个孩子似的问他,从不会不懂装懂,也不会因为他是晚辈而有任何扭捏。有时候,褚爸看到褚鱼那张憋的像便秘的脸,也会恶作剧一下,这让许一冰心中的隔膜渐渐碎裂。
和褚爸相处的日子里,他真正感受到了父爱,那种最最无私宽容的爱,即便那爱是爱屋及乌得来的,他也觉得值得了。
所以,褚爸给他制定的养胎计划,甚至作息时间,他也会去执行。
毕竟,和褚鱼相处的机会还长的很,而和父母相处的时间,也许也只有那么长。
这晚,褚鱼悄悄进了许一冰的房间,许一冰也只是浅眠,听到那极轻微的响动,他立刻睁开眼睛,全身处于戒备中。
等人靠过来,他立刻翻身坐起,抓住来人的胳膊,将人压在床上。
“哎哟!亲爱的,是我!”被脸朝下压在床上的褚鱼,好不容易发出点声音,怎么听都像是要被宰的难听。
胳膊被人在背后压住,换了谁,都不可能发出好听的声音来。
许一冰愣了下,听那声音很耳熟啊,然后,他的脸变了好几种颜色,最后还是放开了那个夜闯他房间的人。
他放开她,就把壁灯扭亮了。
柔和的灯光下,褚鱼已经坐了起来,她正揉着肩膀,幸好她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否则这么一扭,她说不得还得住上几天的院。
许一冰看着垂着嘴角,揉肩膀的褚鱼,忍不住扑哧乐了。然后,他走过来,轻柔的给她按着肩膀。
“这么晚了,怎么会过来?”这些天,褚爸对他们采取的隔离政策,他以为她会很好的去执行呢,没想到她会偷跑过来。
享受着许一冰的服务,褚鱼撇了撇嘴,说:“爸那是隔离吗?分明就是看不得我好,非要让我难受不可。咱们都那么久没在一起了,他也忍心就让他闺女我独守空房。”
那声音里怎么听,怎么的委屈。
许一冰唇角笑意盎然,这褚家的父女还真是有意思的很。
“爸那是希望你多陪陪他!”现在,在褚父的要求下,许一冰也叫他爸了。
褚鱼把许一冰拉过来,坐在她对面,这些日子她也知道他开朗了不少,她是很开心的,只是都过去一个月了,他的肚子还没什么明显变化,她是真怕她爸哪天要是发现了,就不是这样了。
她抬起手来,手指描摹过他的眉眼,还有唇,手指就定在了他的唇角上。
“这么长时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看你那么开心,一点都不想我吧?”她直起身子,半跪在他身前,上半身往前倾,嘴唇已经覆上了他的唇。
他刚想回答她,说他也想她的,却被她覆住了唇。
柔软温暖的唇相贴,他有一瞬间有些晃神。
她的手从他衣缝儿里钻了进去,他只穿着一件睡衣,所以,她的手直接覆在了他的肌肤上,她温热的手掌盖在他冰凉的肌肤上,让他颤了下。
她的手自有自己的意识,手心沿着他小巧的乳头慢慢的摩挲着往下。
这种抚触太过温柔,让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也全被她收入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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