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分离,身体彼此想念得紧,恨不得把衣服都撕开。我脱他的,他脱我的,配合得一如既往地默契。我的身体,他比我还了解,牙齿轻叩,指尖轻捻,她就温润了起来。
他进入得轻而易举,却并不急着开始。他用目光跟我缠绵,用器官跟我说话,他让他静止在她里面,极尽柔致而细微地,一跳一跳地,道诉思念。
最后一次,我要好好爱他。此后便成追忆,用来支撑余生。有些真相,必须要被湮埋,再等时光冲刷,他不必知道。于是血液翻涌起来,气力都使出来,肌肉都绷紧,深情都化成浓浓蜜液——我用身体倾诉跟他在一起的快乐,曾经的,此刻的,登峰造极的快乐。
他被我点燃,在月光下静静燎烧,静静流汗。
柔软,坚硬;包容,抵进;天衣无缝。
高铮太了解我,终究是察觉得到,“桑桑…你今天怎么了……”
“嫌我不够热情?”
“不不,热情,热情极了……但我觉得你…跟往常不一样……我说不清楚……桑,”他几乎停下动作问我,“你到底怎么了?”
“想你。”真实的谎言。
“我也想,”他信了,“想死了。”继续。
火越烧越烈,汗珠从他发间顺着额际流到太阳穴。“…今儿……不安全吧?”
我撒谎,“没事儿。”
外边有爆竹闷响,耳边他闷哼出来,这个闷骚的夜晚,圆月当空照,烟花对我笑。
我们的最后一晚。
。
我同时约了哥俩儿,时间上岔开半小时。
“你出事儿了?”高锋赶到,焦急询问。
“没有……没什么……”我低了低头,作欲言雙止状。
“高铮说这几天找不着你……你怎么了陌陌?”
他叫得还这么亲,我有了点把握,“高锋,我想……和他分手……”
他不问原因,用眼睛探究。
我悄悄深吸口气,迫使自己进入状态,抬眼,可找不着感觉——我早已对他免疫,现下要流露出真情着实不易;于是改自我暗示,他是高铮他是高铮,不行,也不管用,他们是堂兄弟,相貌却迥异得很,谁脸上都看不出另一个的影子;最后干脆低头,佯作闭月羞花。
半晌,他试图确认,“……因为我?”
我头继续低着。他以为我是默认了,只有我知道那是心虚。深呼吸,这次是他,显然意外极了。他揉了揉睛明穴,“陌陌,当初……”
我抢过来,“当初我是怕伤害你朋友……”撒谎不眨眼。
“那时候都已经跟她分了,谈什么伤不伤害的还?”
我急中生智,“我妈不让我当小三儿。”
“三儿?”
“国内流行语,就是……对‘第三者’的蔑称。”
“哦,”他点点头,突然停住,一个定睛,“那她现在就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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