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淮就知道她又得脸红,看到她脸果然红了时暗自得意了一下,更近了一步,双手搭在她肩头上把她圈近了些:“快说。zjgyny”
咦他这个笑吟吟的样子真好看……
谢玉引越看他越懵得厉害,缓了好久,才磕磕巴巴地说起来。
佛堂外,几个宦官躬身站着,时不时偷眼往里扫一眼,又赶紧把目光撤回来。
为首的杨恩禄想,这是在佛前啊,殿下您这么搂着王妃真不合适!
转而又想也没关系,我佛在上,肯定知道他们是夫妻;我佛又慈悲为怀,才不会怪罪夫妻之间的亲昵。
正屋的卧房里,尤氏喝了婢子端来的安胎药,躺在榻上悠哉哉地等着,耳朵也没忘了注意外头的动静。
嗤,这事算谢氏自找的。有了孕的侧室,嫡妻再横也得让让。谢氏居然还那样明着同她理论,那就真不能怪她拿孩子说事,给谢氏一个教训了。
不过她也想好了,除了刚才那番话外,再不说什么别的对谢氏不好的话,用力过猛反让逸郡王觉出她在使什么心思就不好了,她要的只是让谢氏在郡王爷心里留个不善的影子。
一会儿等郡王爷回来,她就大大方方地劝他,让他觉得正妃不善之余更觉得她大度,这一场她就算赢了。赢过这一场后,以后再有类似的争执,郡王爷就自然会在不知不觉中有所偏颇,她再让他偏得更厉害一点儿、再厉害一点儿……这王府后院早晚还得再以她为尊。
尤氏只想着自己能这样一步步占上风,都忍不住笑起来。余光瞥见有个宦官正走进来才又敛住笑,重新作出一副动了胎气后的娇弱模样。
定睛细看,才认出那宦官是王妃身边的赵成瑞。
赵成瑞躬了身:“侧妃,王妃留了话,说您只管在这儿歇着,千万歇好了再回去。就算住一日两日都无妨,她可先去别的地方住。”
“留了话?”尤氏听得发蒙,“她人呢?”
她愣了愣又问:“殿下呢?”
赵成瑞压住心底呼之欲出的笑意:“殿下请王妃先去前面歇息了。您不必觉得给王妃添麻烦,夫妻嘛,住在一起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翻箱倒柜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小剧场,我想它一定是离家出走了。
【深沉脸】嗯,一定是这样,你们相信我。毕竟,我从来不是一个爱偷懒的作者,对吧?
☆、喜欢
谢玉引跟着孟君淮一道离开,已走了好远还在不住地扭头望正院——她觉得这样把尤侧妃留在那里真的很不合适啊!
尤氏刚动过胎气,而且对正院又不熟,万一需要点什么,她这个主人不在,院子里解决不了怎么办?
孟君淮恰因为伤未痊愈走不快,便多了几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将她这一而再的回望尽收眼底。
几回之后,他很想打趣她:哎,这傻姑娘,你真没看出来尤氏在算计你啊?
事情禀到他这里的时候,尤氏已经缓过来了——真是动了胎气哪有这么快?
当然也或许是动得轻,可若是动得那样轻,尤氏那样泪眼婆娑地躺在她正屋的榻上、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就太夸张了。
总之这件事里尤氏绝不是十成十的没问题,而只要有一点的不真,就只能是冲着谢玉引去的。
他一边暗想着尤氏是他惯坏了,闹得太过,日后要让她收敛些,一边眼看着谢玉引又是佛前祈福、又是不住回望的,显然是真的担心。
哎他这新王妃是真的傻!
孟君淮忍了一路,并没有将这些话明说出来,但是进了他自己的住处后,谢玉引隔着墙还在下意识地往正院那边望,他就哭笑不得了。
孟君淮手指在她肩头一点,指指旁边的花梨木绣墩:“坐。”
“嗯?哦。”谢玉引抽回神思,克制住自己的忧心忡忡,依言去坐。
他自顾自地趴到榻上:“你正院的人不傻,若真有什么事,会及时禀来的,你不用这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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