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过后,涌上心头的便只余下开心。
大成先祖自幼在草原长大,骑马赛马几乎成了刻在大成皇族血液里的本能。
宁枳往年最期待的日子就是三月春猎,那段时间她可以摆脱掉厚重宫闱,摆脱掉世家楷模的身份,好好地放松下,在草原上徜徉。
宁枳张了张口,正想询问薛朝她一起参加是否有不妥之处,云端已经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了,我们小姐小时候学骑马不小心摔了一跤,在那之后对骑马这种运动,就敬而远之了。”
宁枳到了嘴边的欢喜哽住了,赞同之语说的违心又无奈,“是,所以要辜负宗主的一番美意,不能一同前往了。”
难免忍不住想扶额。
这位温听姑娘大概天生和她不对付,喜好和擅长之事均与她相悖。
薛朝眼看着宁枳的表情从乍喜转为落寞,大概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生动,一看就知道不想去说的是违心之语。
薛朝沉吟半晌,给自己倒了杯酒,缓缓喝完,方才道:“无妨,即便不能下场去跑上一跑,就是凑凑热闹,也是极好的。况且各府女眷那么多,也不是人人都能下场的,左不过是凑个热闹。”
宁枳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薛朝,嘴角微扬,“女眷?我也算是薛宗主的女眷么?”
薛朝轻咳一声,正色道:“温听姑娘是我浩气盟的贵客,自是算作是浩气盟的女眷。”
宁枳莞尔,云端扑哧笑了出来。
笑闹过后,薛朝搁下酒杯,神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此外,我还有一事想请教姑娘。”
宁枳见薛朝神色肃穆,亦不禁正色起来,“宗主请说。”
“薛某并无不敬之意,”薛朝先是解释了句,方才说到,“我记得你们温家遇强盗洗劫,惨遭灭门,除了你和云端,可还有他人生还?”
宁枳怔愣。她只知温听家道中落父母亡故,倒是不知其中还有这般隐情。
“宗主此话何意?”
薛朝无奈,“倒也不是薛某故作神秘吊着姑娘,只是有些事我不清楚内情,不好妄自揣测,还需姑娘先告知详情,我才好下定论。”
薛朝一番话隐晦不明,宁枳对温家旧事又一无所知,不便开口,只得假意思索,未曾明言。
倒是云端没有诸多考量,况且温家之事历时已久,这扬州城里的人多多少少都知晓些,也没什么值得隐瞒的,“没有活着的了,都死了。”
薛朝追问,“你确定?”
云端肯定地点头道,“确定,是我配合官差清点的尸体,温家连主子带家仆护卫一共七十六人,除了我和小姐,无人生还。”
薛朝右手食指抵着下巴,一边思考一边继续问云端,“那你跟你家小姐,是如何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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