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今夜的行动依旧按计划进行,一切都仰仗将军了。”王少姬轻声细语,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朱由榔身上,远远望去,仿佛在向皇帝低声诉说着什么。
“微臣定当竭尽全力,以报皇恩浩荡!无奈贼势浩大,只得采取此下策,还望陛下、娘娘宽恕。”李昂的声音铿锵有力,尽管身形未动,但语气中的坚定与忠诚已经溢于言表。
尽管皇后王少姬对这一计划持有疑虑,但在当前严峻的形势下,她也明白没有更多的选择,只能放手一搏。
不久,殿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李昂面无表情,简洁有力地命令道。
一位身材高大、身着大夫服饰的男子,在亲兵钱刚的严密监视下,步入了文华殿。他的步伐显得有些踌躇,似乎心中充满了畏惧。还未等靠近床榻,他便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微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身吧,不必多礼。”王少姬的声音平和,却掩不住一丝微颤,她必须维持冷静,确保这场精心编排的戏码不出现任何纰漏。
太医缓缓站起身,始终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朱由榔。他步伐缓慢而谨慎地走向床榻,开始了的诊治。尽管他的手微微颤抖,但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异常专业,仿佛经过了千锤百炼。
李昂静静地站在一旁,面如止水,但眼中透露出警惕的光芒。他深知这个计划的成败不仅关系到朱由榔的命运,更关系到在场所有人的生死存亡。他必须确保一切顺利。
“娘娘,大人,陛下所受为风寒,加之龙体欠安,且一时郁结于心,故而晕倒。待臣为陛下行针,再开几服药按时服用便可。切记关好门窗,不可再受风吹雨淋。”太医沉声说道。
“听见了吗?还不快去把门窗关好!”王少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钱刚不敢有违,只得遵命关上门窗。
“皇上的龙体也是尔等能亵渎的么?还不快滚出去!”王少姬对李昂和钱刚怒斥。
钱刚望向李昂,见上司微微点头,便退出了大殿。然而李昂却如泰山般岿然不动。
王少姬怒目而视,李昂却依旧不为所动,只是淡淡说道:“职责在身,请娘娘恕罪。”便不再多言。
王少姬无奈,只得让太医上前继续医治。她在一旁默默观察,心中千回百转,思索着每一个可能的变数。她明白,这场戏必须演得天衣无缝,才能瞒过孙可望的耳目。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殿内的气氛愈发紧张而凝重。每个人都在默默等待,等待着那个关键时刻的到来。
终于,太医完成了他的诊治,退后一步,再次跪下:“皇上,臣已经尽力,还请皇上保重龙体。”
朱由榔已经苏醒,他缓缓点了点头,示意太医可以退下。
王少姬正准备按照剧本,给太医倒茶致谢,却被朱由榔暗中紧紧拽住。王少姬心中疑惑,却也停下了动作。
太医站起身,仍旧低着头,缓缓退出了文华殿。直到殿门关闭的那一刻,所有人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些。
李昂脸上写满了疑惑,身形却稳如磐石,一动不动。
朱由榔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比了一个动作。
那是李昂早年教授的一套拳法中的一招——打草惊蛇。
李昂的心中一紧,他迅速地扫视四周,寻找可能的威胁。
王少姬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朱由榔的下一步指示。朱由榔虽然身体虚弱,但他的头脑依旧清晰,他在思考是走是留。
朱由榔微微点头,示意李昂靠近。李昂立刻上前,俯身倾听皇上的低语。朱由榔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放弃行动,万勿打草惊蛇。”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李昂的心中一沉,正准备拔出佩剑。
当他们正要跨入殿门的瞬间,一个粗犷而响亮的声音突然响起:“张将军,且慢!”
门口来人带着一丝轻蔑的哼声,冷冷地说:“你敢拦我?别忘了你的身份!”
守门的张铁并未因此让步,他面无惧色,声音坚定而有力:“奉李将军之命,任何人不得进入文华殿,擅闯者斩立决!”
来人气得脸色铁青,愤怒地咆哮:“你这个贱婢狗东西,当初不过是我张家一奴婢之子,竟敢如此放肆!”
张铁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并未被对方的辱骂所动摇,而是冷冷回应:“卑下现任职于李将军麾下。将军有令:擅闯者斩!军令如山,不容违背,望张将军理解。”
“你个狗东西!”来人破口大骂。
殿外传来兵器出鞘的声音。
“殿外何人喧哗?”王少姬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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