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文件夹交给她的时候,丁子濯说道:花瑾老师也应该见过阿卿教授吧,说实话,我感觉你们比较般配欸,郎才女貌。
啊当然,我并不是说你现在男朋友不好的意思,他也很帅。
丁子濯捂住嘴巴,感觉到说错话了:老师还怀着孕,对不起,我,我真的没有要拆散你们的意思。
嗯。花瑾抚平衬衫起身:那我就先去忙了,后续奖学金打入银行卡会告诉你。
好的,老师再见。
一直到八点她才从学校离开,坐上公交车回家,从楼下看到客厅里的灯还亮着,今天他回来并没给她发信息。
花瑾匆匆上楼,钥匙插进锁眼中打开门,看到地上有一件带血的黄色工服。
庆辽!她恐惧朝里面跑,发现坐在沙发上,用一坨卫生纸按着出血伤口的他。
见她惊恐的表情,席庆辽赶忙道:我没事没事。
没事还流这么多血!怎么弄的啊!
花瑾抽起纸巾给他脸上擦拭。
今天搬货的时候,钢筋不小心砸到了。
钢筋?那可是钢筋啊,你没去医院吗?
没事的瑾瑾,血已经快止住了。
什么止住,你这是工伤,那老板起码要带你去医院才行啊,快去,我们现在就去。
他用力拉住她的胳膊制止:真的不用,一会就止住了,我现在很痛,瑾瑾听话好吗?
现在到底是谁不听话啊。
席庆辽眉头紧锁,烦躁又心疼,拽着她胳膊一直不让她起身。
花瑾只好放弃,坐在了他的身旁,拿起抽纸不停在他头上按着被血浸湿的纸巾。
你真是,心疼这点钱干什么,有你自己的命重要吗?
她声音轻了很多,失血终究有些难受,大脑晕晕靠在她的肩膀上,嘴角不自觉勾出了笑:还是瑾瑾最心疼我了。
花瑾没好气掐着他肩头,手中一直按着卫生纸。
心里有点后怕,不过疼痛并没有让潜在的它暴露出来,她也算是松了口气。
一直到血不再流,才看到伤口有一个拇指那么大,里面估计很深,家里面只有酒精,他忍痛往自己脑袋上喷了两下,花瑾只是看着脚趾都不由蜷缩,更别提他满头大汗。
她抱住他的脖子紧紧朝怀中拦,趴在他锁骨上吸了鼻子。
好了好了,小美人掉泪天空都要雷阵雨了。
呜,都什么时候还跟我开玩笑!
对不起。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
那我该怎么让你原谅我?
她在他怀中扭头,眼泪都蹭干了:我怎么知道。
我忘了瑾瑾做不出选择。他一手抱着她瘦骨如柴的腰,另一手拉起塞在裤子中的衬衫,大手抚摸上富有生命的小腹,解开牛仔裤纽扣拉链,冰凉手指在贴着皮肤缓缓下滑。
那我能用手指,让瑾瑾原谅我吗?
他故作沙哑慵懒的声音,让耳角烧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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