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对不起!求求你了别操我!
她记不得自己到底被侵犯了多久。
身体犹如被打碎重装,支离破碎的痛让她没有办法动弹一根手指,下面麻木的感觉,她并不确定孩子是否还在,那可怜的,还仅有一个月腹中的孩子
在醒过来时,男人趴在她的身上哭,将全部的重量都压上来,喘出稀薄又沙哑的哭声。
她知道,这是她的庆辽回来了。
窗外,是犹如黄昏般的日出。
我难受。
哽咽的声音,是止不住的委屈。
对不起,对不起!他不停的道歉,将身体从她的身上起来,慌乱无措用双手摸着眼泪,一头乱糟糟的发,跪在床边,在一个男人身上显得那么无助。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我每天都有好好的吃药,但他,他还是控制不住会出来,对不起,瑾瑾对不起。
花瑾僵硬伸出手,去抚摸他柔软的脸,擦过满脸湿润的泪珠,牵强一笑。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昨夜被扇肿的脸,此刻往上凸起怪异的肿大,还有那表皮已经变紫的皮肤。
席庆辽用力抓住她的手,停不下的抖动,那身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工作衣发出汗臭味,他嗅到了,自卑的低下头,除了对不起,已经没有别的话他可以说出口了。
唯一值得庆幸是孩子保住了,可它的位置有些下滑,随时有流产的迹象。
昨夜下体流出的鲜血,那是被踹胯而导致的阴阜烂开。
皮下肉依然很疼,花瑾没办法做到直立行走,她被席庆辽抱在怀里,坐上出租车去了八公里外的一家心理咨询室。
对于她说的情况,面前霍医生又有了重新的判断。
距离上一次它的出现,已经是三十天前了。
花瑾记得很清楚,那是被从地下室里放出来的那一天。
在那之前,她一直在地下室里接受着惨无人道的性爱和灌精,他想方设法的让她怀孕。
根据我的猜想,这个人格应该不会是无缘无故出来的,在他切换这个人格之前,有出现什么征兆吗?
我不知道。
她脸上戴着口罩不舒服,又往鼻梁上拉了拉:那个时候,他没在家里。
霍医生拿起之前的病情档案又翻了起来,愁眉苦脸捏了捏额角。
药有按时吃吗?
有的,我每天都会看到他主动去吃药。
才治疗了半个月,效果也应该没有这么明显,再坚持看看,目前主要的任务,就是杀死这个第二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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