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同伴完全置于自己的身后的安全区域。
“真是讽刺呢。”一直以来不善战斗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看着颤抖的手中握着那把破碎的小刀,思考着现状。之前因为小先生,不,现在应该称呼为‘托尔斯泰小先生’的背叛者的友好导致放松警惕的魔人自嘲着自己的判断。
看来这个组织内部并不团结。
“只要你死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个名字就只是指陀思先生的了。”不远处的白发少年随手将枪扔在一旁,枪从来不是他的主要武器。用军刀近战才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
“你觉得你配吗?”纪德斜眼看着小丑背后的人。
魔人果然如此的想到:为了一本作家写下的书不想当人的读者,自然觉得这个作者的同名人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尤其是在这个同名人的行动和作者的想法相反的情况下。
即便情况的确出乎预料,因为他之前怎么也想不到写下《卡拉马佐夫兄弟》《群魔》的作者会是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只是现实里,陀思妥耶夫斯基轻笑,恶意地说道:“谢谢了,大纪德先生。”
讨厌喜欢的作者名字和别人扯上关系的读者自然也讨厌自己的名字和别人扯上关系。
“哈?”纪德顿时理解了全部,眼瞳的红光再一次闪烁,像是听到了极为愤慨的事情,一字一句说道:“我讨厌别人把我和其他人混为一谈。”
语气中带着满溢而出的厌恶,白发少年强调着:“尤其是法国人。”
看来法国人才是重点。果戈里突然眨了眨眼睛,意识到:相比被混为一谈,他更讨厌自己被和法国人混为一谈……
费佳好厉害。不对,果戈里胡乱地想:难怪会叛国。拥有超越者的身份,正面叛国,毫无掩饰,将自己的存在彻彻底底变成法国的丑闻,这些行为无不展示着‘安德烈·纪德无比憎恨法国’这一点。
一时之间,小丑对法国的微妙同情在这话下彻底消失。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才害得眼前的人这么做?难怪不提供消息,提供什么,自己怎么让一个超越者离心法国,越走越远,直至叛国吗?
“安德烈·纪德对法国的恨,很久以前就被记载了。”经过短暂的休息,陀思妥耶夫斯基呼吸恢复了平静。“是小先生邀请你来俄罗斯的吗?”
即便进一步冲突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还是想和对方维持基本的对话。他有无论如何都想得到的消息。
关于另外一个理想主义者的末路。
以及刚刚草草浏览的书籍到底是什么……
“小先生?”纪德满不在乎地重复,转眼他动了眼珠,理解了指代的人是谁。“哦,托尔斯泰先生啊~”
带着对自己的讽刺,一直被过去的苦难折磨的白发少年转了下军刀,果然如此道:“一直以来还是被国家迫害,但是最后还是站在国家一旁的殉道者更受到其他人欢迎。”
“怎么,你想知道他的墓地的位置吗?”安德烈·纪德看着自认为遵守神的旨意,而前进的恐怖分子,张扬地笑着,然而泪水也一同流下。
“没有。他在这里没有墓地,俄罗斯就是他的墓地。俄罗斯的辽阔无人证明,他心爱的俄罗斯甚至连将他的名字记载都做不到。”
在最初决定各自的落幕的时候,安德烈·纪德想都不用想一件事,那就是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无法做到旁观俄罗斯的苦难这一点。
就这点而言,果戈里先生反而是更冷静,更理智的。
最后,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果不其然选择了俄罗斯这片大地作为他的落幕。即便是自己的末路,他依然将“守护俄罗斯”作为自己的责任。
这让白发少年背后的人想到‘俄罗斯的广度’的由来。
在‘俄罗斯的广度‘这个称号扬名的那一战上,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无数次从死亡’复活‘,正如他一开始对着自欧洲而来的侵略者,对着俄罗斯这片土地宣誓的那样。
“我的名字是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
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衡量俄罗斯的辽阔,
倘使有人要侵犯她的辽阔,只有一种选择。从我尸骸上踏过去。
”
在刺骨的寒风,暴虐的雪暴中,金发少年的发丝随风飞扬。托尔斯泰曾用他蓝水晶般的眼瞳平静,又固执地重复:“死亡可以阻挡你们的脚步,但无法阻挡我保护俄罗斯。”
不断死亡,不断复活,忍受着生的痛苦和死的绝望。在磨难之后,如同浴火重生的不死鸟一样再次展翅,触摸蔚蓝天空的边际。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的故事就是这样子的存在。
……
虽然他的同僚安德烈·纪德觉得:这个俄罗斯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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