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堂低着头不说话,宛兰心里挺难受的,这种罪行或许就是挪用公款吧,而且还害得老爷无法完成朝廷交代的任务,延迟任务的罪行,满门抄斩都是有可能的。他们这次,可是摊上大事儿啦!
“你们这些混账东西!”老爷咆哮道:“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要么你们自己筹钱还清船务的资金,要么,你们进的那些铁器啊牲畜啊,统统给我迅速处理掉。”
蒋堂哀求道:“可是爹,我不能卖掉。卖掉了,恐怕连本还都赔光了。我不会卖的……”
“我踢死你去!”老爷将杯子砸向地,大踏步的走向蒋堂,用力的抬起脚来,正想狠狠的踹过去,二夫人急忙跪在老爷面前,抱着他的大腿,撕心裂肺的哭着求着。
老爷气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咳嗽了一番,怒目瞪着蒋堂,“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孝儿啊!你是想着害是全家吗?”
“不是的,爹,我们只是想——想催还债款……”宛兰越说越小声,实在有些难为情。
老爷一听,更来气,“催还债款需要偷拿我的钱嘛啊!好好的催债你们就去催吧,我也没有逼着你们!”
宛兰瞥向大夫人,“谁说没逼了,限期是两个月呢……”
“但我可没逼你们去偷拿钱啊!”大夫人冰冷的语气透露凶机,“限期两个月是要你们别当儿戏。现在是你们玩得太过火,引火烧身还烧了蒋府。”她淡淡的喝了一口茶,又对着老爷说道:“当初就劝你不要把生意上的事情全交给堂儿,堂儿毕竟是年轻容易冲动,不懂权衡。现在出了这档子的事,可该怪谁?”
蒋堂很宛兰愤恨的看着那端坐正经的大夫人,虽然气得牙痒痒,可是现在又中了大夫人的阴谋里,证据确凿,遭大家的唾骂,这能怪得了谁?
老爷也很恼火,“以后生意上的事,就不用堂儿帮忙了,到了最后还是瞎忙活。总之,你现在趁早把你那些‘赔本’的东西卖掉,然后补足余钱还给我。”
蒋堂依然抗争着,“爹,我还不想这么快放弃。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一定会大赚一笔的。”
“冥顽不灵!”老爷狠狠的踹了蒋堂几脚,蒋堂瞬间躺倒在地上,惨叫不断。宛兰和二夫人急忙跪行到老爷前面,哀求着他。
大夫人走过来,拉住几乎摇摇欲坠的老爷,回到座位上歇息。老爷手撑着额头,呢喃不清的说着,“反了,反了,竟敢反了……”
宛兰赶忙掏手绢,却发现手绢没带着身上,有些着急。二夫人见状,掏出帕子给蒋堂擦擦膝盖上的淤青和血痕,泪如雨下,“老爷……怎么……怎么可以下手……那么重……”
“二妹,素儿,你们带着堂儿就回房间休息吧,老爷需要静静,休息一会儿,有话明日再说吧。”大夫人当即劝和道。
“不!我还有话说。”蒋堂喘着粗气,爬了起来,“我的选择是不会放弃的。”
“放肆!”老爷气得狠狠的拍了几下桌子。
“我知道爹是不会理解我的,总之我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蒋堂咬紧着牙,思索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我愿意跟爹,以及在场的人签下契约,如果一个月内没有把铁器牲畜卖出去,我愿意去船厂做苦力。”
“什么!”二夫人和宛兰惊呼道。
“你还敢与我提条件,你根本就不配。”老爷指着地上的蒋堂吼道,但又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好,好,好,我就跟你签下契约。不过——条件,由我来提。”
蒋堂也是一愣,点头答应。老爷吩咐下人准备竹简和锉刀,然后便和大夫人嘀嘀咕咕的商量了一番,那下人便在旁边边听边刻。宛兰和蒋堂对望着,心里十分的紧张,这条件若大夫人参与了,恐怕真会凶多吉少啊!
老爷和大夫人确认无误后,那下人将竹简交由蒋堂。
蒋堂将核心部分念出来:“自十二月二十五至二月初四,将所进的铁器和牲畜悉数卖光,除弥补成本,利润需达到成本的三成以上;催还韦老板所有债务及利息。若无法完成以上,蒋堂前往绥定做船工,直到还清所挪用资金为止。”
二夫人呆若木鸡,半天才反应过来,跪行到老爷面前,脸上全是泪水,“老爷,这样是不是太苛刻了。如果要还清资金,我估计着要十年啊!十年啊老爷!你在好好考虑一下吧老爷。”
大夫人扶起二夫人坐在一旁,安慰道:“二妹啊,你就别老是**着堂儿了。堂儿犯下的罪过得有他自己承担。其实我也是心疼他做这么长的船工,可是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明白,自己的罪有多重。”
“好,我愿意签。”蒋堂拿起刻刀签上自己的名字,再割破手指摁下手印。
“看在你这么有决心的份上,我已经够宽宏大量的了,从你说的一个月,又多加十天给你。那希望你好好谨记自己的誓言吧!”老爷拿走一份竹简,跟着大夫人走出大厅。
蒋堂软倒在地上,直勾勾的看着地上的竹简,凄凄惨惨的笑着……
第五章 逼入险境
更新时间2013…11…28 17:30:18 字数:74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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