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无疑是最让人心慌的,因为你看不到东西,不晓得接下来会生什么事。
要换作以前我是肯定六神无主,不知所措。不过到了纸皮厂打了几天暑假工之后,经历得东西比我这十八年还多。
于是,我强行压下心里的恐惧,急转着脑子想办法。
想来想去,眼下的情况也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继续睡;要么,从局部开始进行全身放松。
起初我是想继续睡的,可是人们说鬼压床继续睡的话,有可能会睡到另一个世界去。
以前我是不信的,这几天过来后我是信了。信了之后就心里毛,睡也睡不下,只能试一下第二种办法。
虽然感觉不到身体,但是不得不说我这破脑袋还挺机灵,关键时刻学着想象一些美好的画面。
于是乎,我脑袋里就浮现出小泽、饭岛爱、苍老师等人的身影……
说实话这办法真行(以后哪个伙伴被鬼压床时亦可一试),不大一会,我就感觉双脚可以动,接着整个身子都恢复了正常。
“呼”终于摆脱这鬼压床之后,我才深深吐了一口气。
可是咋一看着周围的环境,不对啊,我这是睡到了哪里?
周围一箱箱满满地纸钱,看样子是放冥币的地方。而且看这装修也是新建的,起了应该还不到一年。
不过我越看越觉得,这地方很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
我想了想,突然醒悟过来,对了,这不就是纸皮厂的仓库么?除了新一点、摆放的物品不同,至于房子的构造,简直一模一样啊。
似乎验证我的思想一般,过了不久,一个人影在转角里走了出来,背对着我,出现在我眼前。
一看到这背影我就要惊呼出声,不过嘴巴张着,却叫不出来。
那人,赫然便是纸皮厂的老板——何哥。
出乎我意料的是,何哥从手里抽出一跳绳索,然后站到凳子上边,把绳系到房梁上。
然后把脖子往绳结上一靠,然后踢翻了凳子,整个人就在空中晃来晃去。
这是上吊的节奏啊,我竟然亲眼看着何哥上吊!
我赶紧要上去制止,可是绳子上的何哥突然转过身来。
面部狰狞,露出滴血的白牙,还有那双鲜红的血眼,一味地盯着我看。
“挖槽!”我大叫一声,然后整个人坐了起来。
看看周围的电脑桌,我这才醒悟,原来刚才是南柯一梦。
擦了擦后颈上的冷汗,我瞧了瞧手表,原来才下午三点,我还以为自己睡过一夜了。
“咚咚咚”我刚醒来,外边就响起敲门声。
爸妈不在家,我撒开被窝,开门一看,只见外头清一色的警察。
“小兄弟你好,我叫刘海,是东区特警小队的队长,请问你知道‘泰华’纸皮厂吗?”见我开门,为的警察先是行了个礼,然后问道。
看这队长的年纪轻轻就当了个特警队长,却一点不倨傲,于是我也笑着说:“知道,这几天我还到哪里打了暑假工。”
我话音刚落,那几个警察就怪异地看着我。
“嗯,那家纸皮厂今天出了点事,希望你能跟我们回去做下笔录。”刘海继续说道。
“啊,出了什么事?”我心里一颤,不过嘴上依然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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