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应。
钵巻有些奇怪,“这个家伙在搞什么鬼?”
只好亲自起身去取,安纳金好奇,跟上来,“你们珍藏的是什么东西啊?”
钵巻露出古怪的笑容,“等你看到就知道了。”
安纳金和钵巻进到里面的厨房,发现相原在那里背对着门打电话。
钵巻问道,“我说相原,怎么,你在打电话啊?”
相原明显吃了一惊,对着电话筒喊道,“请你将啤酒和果汁各给我们一箱,麻烦送到山崎社长这边来。”
安纳金却看见相原在快速地将一些奇怪的线塞入裤兜里面。
钵巻走过来,“那个东西,我自己拿了。”
相原挂断了电话,线也收好了,大声答应。
钵巻从下面柜子里拿出两个长瓶,拎到外面,给毛利小五郎和小兰看。
钵巻说:“这个玩意可是我们镇上最得意的东西。”
安纳金看见两个瓶子里似乎都装了酒,底部是虫子,一个瓶子装得是蜜蜂,另一个好像是蝾螈。
毛利小五郎头皮发麻,“这是什么东西啊?”
钵巻哈哈大笑,“这是具有滋养功能又能够增加男人精力,用蝾螈和蜂蜜特别做成的药酒。”
在毛利小五郎目瞪口呆中,钵巻倒了一杯药酒,里面还有两个蜜蜂,“来吧,不要客气。”
毛利小五郎满头大汗,接过这杯酒,看着里面的蜜蜂发怵。
毛利小五郎哪里敢喝,早被虫子吓倒了,“看样子我的酒好像喝得太多了,我想先吹个风好了。”
毛利小五郎端着酒杯向窗口走去,将窗户打开。
钵巻八兵卫跟上来,“你不要紧吧?”
毛利小五郎尴尬,随口道,“还好。”
大家也站起来,看到外面乌云密布,似乎要下雨了。
小兰道,“刚才天气还好好的,一下子就变了。”
相原在后面端着咖啡上来,“因为山里的天气变化得最快了。”
钵巻笑道,“人家不也说女人的心就像秋天的天空吗?”
毛利小五郎哈哈大笑,安纳金觉得无聊,当下运起时间法则,将众人定住,并且将中村江里打昏,抱她到二楼社长办公室的房间。
安纳金听到门里有蜜蜂的声音和杀虫剂的声音,安纳金得知里面不太对劲潜入进去,山崎裕美正在躲避蜜蜂的叮咬,她顺手抓了身边的杀虫剂进行喷洒。
而入口这道门的门把接缝下端的部分涂了蜂蜜。
安纳金赶紧使出圣火术将房间里的蜜蜂全部烧死,随后,又点住山崎裕美的穴道。
安纳金认为这不是也许这一次,根本不是意外,这很有可能是哪个人所设计的一个杀人阴谋。
这间社长室用的是自动锁,而二楼的落地窗又全部都是从室内反锁住的,凶手要躲过大家的注意从楼梯上到二楼来行凶是不可能的,如果要从暖炉烟囱进来也不太可能,这间屋子当时就是一间密室了。
刚刚烧死的蜜蜂,这叫黄色的胡蜂。
社长好像特别害怕黄蜂,社长从小在这个镇上长大,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曾经被黄蜂叮过,她在垂死的边缘时是相原先生救了她一命,相原先生是她的救命恩人,也就因为这样,她才会请他来帮忙管理别墅。
今年被黄蜂叮咬的人特别多,同样的事在这之前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
安纳金来到仓库里面发现取蜂蜜时用的防护衣,乙醚和硫酸两瓶最近有用过的痕迹,有三个氮气瓶,二楼社长办公室的房间烟囱飞进来的黄蜂,阳台的扶手早就淋上硫酸让它腐烂了,地板还有一个洞,烟囱也被气球堵住,塑料袋里面则是装着黄蜂。
唯一能够做出这种设计的人只有住在这里的管理员,凶手就是相原。
他在一开始的时候为了让气球暂时停留在烟囱里面,就在气球上绑了钓线,透过暖炉前面地板上的一个小洞连接到在下面的厨房,然后就把钓线绑在钉子上面,至于粘在塑胶袋上的这个胶带也粘着一条钓线,一样让钓线连接到厨房里面。
这么一来他的设计就算是完成了,这个时候突然来了一个电话,山崎社长就到她位于二楼的社长室接电话,这个时候,相原先生正好就在讲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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