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兰家的就是白叶,孙翠娟肚子里的自然就是张时亮了。
可以说这两家,虽然是近邻,但是一直都较着劲。从当年的两个媳妇,到如今的白叶和张时亮,从来都是不对付的。
现在听到自己男人说自己儿子不好,隔壁白叶好,孙翠娟还能不怒。
“胡说八道什么!”老张头和自己媳妇不一样,他算是个厚道人,和白老爹关系也过得去,就是这个媳妇真的不省心。
“哼,你也不要什么都看姓白的小子好,我可是听说了,前几天就有人说他们家的酱肉有问题。什么大家都爱吃,我看八成是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了。”
“翠娟,这话可不兴乱说!”老张头赶紧打断了自己媳妇的话,“没证据不能胡说。”
“怎么就没证据了?”孙翠娟看老张头一副不想听的表情,气得抓起一把毛嗑,转身就离开了。
中午吃过了饭,白叶和江浩就开始准备今天的酱肉。
白老爹和姜兰夫妻俩则忙着收拾那一堆鸡架。
鸡架有的弄的不是很干净,夫妻俩在洗的时候也会顺便检查一遍,顺手拾掇一下。
猪肉和鸡架入锅之后,白叶带着江浩又去了县城里继续搬鸡架回来。
临近过年,天气越发的冷了,白叶才敢一下子买一百箱。
按照现在的销量,一天能走十箱左右,而且越来越多,等到过年前正好能都卖掉。
这几天卖酱肉生意不错,白老爹已经开始琢磨新花样了。
他们家以前每到冬天都会做一些熏豆皮之类的东西,鸡架也完全可以做成熏味的。
下午就翻找家里碾米时候出来的米糠来。
“爹,您弄啥呢?”白叶将车子开进家门,正好看到白老爹拎着个袋子出来。
“我打算弄点熏鸡架。”
白叶眼睛一亮,“我来我来!”
熏味好吃,而且也不难。这两天卖鸡架,总有有客人询问有没有熏味的。
“那行,我先把外面这个灶收拾一下。”
白叶和江浩将鸡架搬下来,就堆在院子里。
东北的大院子,那就是天然的仓库。滴水成冰,点水成棱,什么东西放外面都不会坏的。
鸡架都搬下来之后,白老爹那边也将锅洗干净,同时红糖米糠也都准备好了。
白老爹洗干净的是院子里的大灶,农村嘛,就是灶多,预备做点什么大菜,或者是油烟子大的,都会在院子里做。
此时做熏鸡架正好。
关于熏,白叶有自己想法。
除了简单的米糠和红糖外,他还准备试试其他的方式。
他们这小山村距离森林不远,连带着他们烧的柴火很多都是从山上拖来的干枯树枝。
这也是小山村的便利。
白叶想着先用红糖,再用松柏枝试试,不过现在不许乱砍乱伐,他们也只能去拣一些干枯的树枝,不知道能不能够用。
还有那北京烤鸭传说用的荔枝木,这样烤出来的鸭子天然带着果木香气,他或许也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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