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公一早就接到了阿沅要回来的消息,高高兴兴的和国公夫人白氏说着话。
只是白氏的表情并不太好,宁国公光顾着高兴,也没有怎么注意。
“夫君,阿沅与一个陌生男人独处这么久,说出去终究是不好听的。夫君可有打听到这人是个什么身份,若是身份恰当……”白氏未尽的话语,宁国公自是知道。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白氏居然不是关注自己女儿的安全,而是担心她的名声。
这名声和命比起来,他更在乎幺幺的命。
名声没了就没了,命还在就行,再说他国公府这么大,养一个小姐罢了,又不是养不起。
见宁国公脸色逐渐不好,白氏只能不再说话。
她早些年还和宁国公之间吵吵闹闹,这些年随着宁国公的地位一直在上涨,她也不敢闹的太过了。
“夫人这话可真是让我倍感诧异啊!难道夫人认为堂堂国公府连养活幺幺一个人都做不到吗?又或者夫人觉得此事会对幺幺那清誉有加的名声产生什么不良影响不成?”
其实,早在得知阿沅安然无恙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精心谋划、周密部署该如何向众人阐释清楚阿沅与沈初寒两人独处一事了。毕竟,这种事情若是处理不当,不仅可能会给阿沅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困扰,甚至还会对整个国公府的声誉造成一定程度的损害。所以,他必须要深思熟虑,想出一个完美无缺的解决方案来。
他心中早已暗暗发誓,决不能容忍任何人做出有损自己女儿清誉之事,即便是白氏,也绝对不可以!想当初,正是因为他对白氏过度信赖,才险些酿成大错,让他失去了幺幺。每每回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他都懊悔不已。
那时候,如果不是老夫人明察秋毫、及时察觉,恐怕他的宝贝女儿幺幺早就遭遇不测,根本无法存活至今。
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夫人嘴上虽从未提及此事,但身为一家之主的宁国公又怎会不知晓她老人家其实一直在怪罪自己当年的疏忽大意?这份愧疚始终萦绕在他心头,难以释怀。
此时,听到宁国公这番掷地有声的话语,白氏不禁浑身一颤,原本还想说些什么辩解之词,此刻却如鲠在喉,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明明她乃是宁沅的生母啊!然而,每当思及宁沅竟与那老夫人亲昵有加,却与自己形同陌路时,一股难以遏制的愤懑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她几近抓狂。
虽说她平日里并非十分看重这个孩子,但这孩子终究是她历经十月怀胎之苦方才诞下的亲骨肉啊!血浓于水的亲情岂是能轻易割舍的?她又怎会忍心去加害于自己的亲生女儿呢?
想这世间风气对于女子向来苛刻,诸多礼教规矩犹如重重枷锁,将女子牢牢束缚。而她所说所做,莫非当真全错了不成?或许只是世人无法理解她身为一个母亲内心深处的苦楚罢了。
宁国公看着面前沉默不语的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与厌烦。这些年来,他越来越清楚地察觉到白氏的心思似乎完全放在了其他那三个孩子身上,而对于幺幺,则显得漠不关心、毫不在意。
曾经,宁国公也曾对白氏寄予厚望,期望她能一视同仁地关爱每一个子女。然而,现实却让他大失所望。每次看到幺幺那渴望母爱的眼神,以及在府中备受冷落的模样,宁国公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一般刺痛。
如今,面对眼前这个对幺幺冷漠无情的女人,宁国公实在提不起再多说一句话的兴致。他深知再多的言语也无法改变白氏的态度,只会徒增烦恼罢了。于是,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白氏,便转身离去,留下一脸惊愕的白氏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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