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盯着终端上的那两个字看了一会。
直到眼睛有点发涩,才垂眸揉了揉,恋恋不舍地关闭终端。
没有回复。
他给不了任何保证,他没什么能力,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帅哥。
只能说尽力吧。
沈言伸了个懒腰,环顾四周。
距离比赛还有半个多小时,场内选手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彼此警惕。
沈言属于来的比较晚的那一波,而入场从两个小时前就开始了。
选手们因为不太清楚场内规则,不敢轻易结盟,大部分人凑在一起也只是交流情报互相打探。
所以,在准备室北方靠墙位置,那由十五六个人组成,默不作声、明显已经达成合作的团队,在这个彼此的敌视的场合,就显得格格不入了。
被一群肌肉壮人和机械改造人拱卫着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他长得很白,白到有些病态,身形消瘦纤长,淡淡地站在那儿,在乌烟瘴气的房间里,像是一捧不合时宜的雪。
原文中,作者在阮知闲的视角,对他有过少量描述。
贵族身边的小宠物,被厌弃后送到斗兽场,很会煽动人心,具有不错的决策能力,结盟的这十五人,在他的指挥下,有十二个活过了淘汰赛,占所有生存者的五分之一。
后面没有关于他的描写,像是为了把小反派送到男主跟前的工具人。
作者在设定和细节上有强迫症,有时候逮着墙角的蜘蛛网都得引经据典设置半天,这种只出场一次但看上去很厉害的工具人作者写过不少,读者们都见怪不怪了。
停留在少年身上的目光过久了,他有所察觉,平静地望了过来。
一双无机质的、不带任何情绪的灰蓝色眼睛。
好看。
沈言看了几秒,飞快别开视线,脸红。
老实人的皮目前得再焊一会儿,阮知闲还没死呢。
-
豪华包厢内。
颇有格调的装修,黑色真皮沙发套组中间是低矮的茶晶色茶几,上面放着几瓶还已经开封的酒,高高低低的玻璃瓶,在头顶昏黄色的灯光下,闪烁着琉璃般的光。
房间里有七个人。
两个保镖守在门口,身体机械化程度在百分之三十,改造的双手和大脑让他们能在瞬间融化敌人的脑袋。
沙发上坐着的秃头男人,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对他右侧单人沙发上的女人抱怨:“白天在船上输了一千多,本想着让妮妮上去帮我转转运,没想到她根本不争气,只玩了三把就又输了六百。”
女人吐了口烟,漫不经心地扫了秃头一眼,“表?”
秃头一拍大腿,“不愧是我刘姐,观察力这么敏锐——表被她弄脏了,沾了血的东西不吉利,我记得您手底下有个挺有名气的驱邪师,能不能借我用用?”
刘丹:“五千。”
秃头连连点头,把自己名片递过去,笑得很谄媚:“那就麻烦刘姐了。”
靠坐在餐桌边上,研究桌上小花的青年,突兀地笑了声。
“真大方。”
毫不掩饰的阴阳怪气。
在商场上游刃有余的秃头,对于这种嘲笑已经习以为常,笑脸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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