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经过我身边时,韩子越身边的女人忽然停下来,摘下墨镜冲我笑笑,“你就是叶医生吧?”
她的眼睛深邃吸人,笑起来的样子美得让人沉醉。只是,那亲切高雅中似乎透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我有礼笑答,“是。您认识我么?”
“呵,我也算你父亲的熟人吧。”她看了一眼韩子越,又说,“叶医生生前,我曾多有麻烦之处。”
原来是父亲的熟人,我点点头笑道,“不必客气,家父视助人为乐。”
她淡淡点头,“小犬就拜托二位了。”然后重新戴上墨镜,说,“我这就告辞了,韩医生也不必远送。”
目送她走到门口,我依然感受得到她强大的气场。不过,她都不说她儿子是谁,我怎么照顾啊?
“她是…?”我看向韩子越。
他眼角露出一丝不屑,“柏氏集团的董事长,章函凌。”
柏氏集团?我忽然想起多年前的某天,我还把它读成了“白痴集团”,而后才知道这个医疗界的巨头…这么说,她就是常常见诸报头的人物,传说中的女强人,也是…柏煦他妈?!
只是,她为什么和韩子越一起?或者说,韩子越真的在做什么不为人知的事么?
我皱了皱眉,为了不破坏我们维持超过三句的对话,决定换个温和的问题,“她去看过柏煦了?”
“嗯。”韩子越不知为何,看来心情不佳,懒懒地说,“去哪儿?”
“哦,我想去特护拿些资料。”其实我不过就是想找个机会搭讪,容易么我。
“走。”他抬脚就走,我叹了口气,自动翻译为——我也要去特护,一起走吧。
我俩一前一后往特护走着,一个自说自话,一个置身事外。
路过男部时,一个小护士急急忙忙地冲向韩子越,“前辈前辈,不好了,有个病人犯了病不停地摔东西,他力气大得惊人,没人敢靠近!”
摔东西?我忽然想起刚才离开的女人,一股担心从心底升起。
“人在哪儿?”韩子越冷声问。
“活动室。其他病人都已经回房间了,他不肯走,也没人敢上前…”
我俩刚走到活动室门口,一张椅子便朝我飞过来,被韩子越一挡,“咣当”一声摔烂在我脚边。
柏煦看到我,手中的另一把椅子停顿了一下,随即甩向另外一边。
哎,柏大少这又发的什么疯啊…我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当即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撵人,关门,放韩子越…
于是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仨。
“柏煦,马上回房间。不然明天转特护。”韩子越冷冷地说。
特护?他这一闹就要被绑在床上一个月,也太过悲惨,我劝说,“柏煦,行了吧,发泄够了就给自己留条后路。”
“后路?呵,我从来不知道那是什么。”他冷笑,边说边抄起一把椅子,朝窗台上砸去。
韩子越面无表情地弯腰,捡起刚才砸坏在我脚边的一只凳子腿,朝柏煦走过去。
柏煦也不动,手握一根木条,似乎在等他。
“喂,你们俩够了吧!!”还真打啊?!我忍不住吼道。
他俩相距不到三米,都转过头看我,我却被那四道倔强而犀利的目光刺激到了,又说出了一句不经大脑的话——“要打也先把家伙扔了!”
俩人一怔,好像比赛选手听到一声号令,齐齐丢了“武器”,韩子越率先飞踢一脚,柏煦用手一挡,仍是向后一个踉跄。
他却反而笑了,马上****回去。
看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我倒反而镇静了,叹了口气将门锁好,又从急救箱里拿了一些止血包扎的工具。
然后坐等,大约一刻钟过去,两人都挂了彩,气喘吁吁地僵持着,我上前一步,说,“虽然我现在仍然打不过你俩,不过,”我将一个针管递给韩子越,说,“我现在加上韩子越对付你,是绰绰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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