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锴直接就让东槾选一个,当然,是不会给她两月时间考虑的,这事趁早解决,他也就趁早可以解脱。
梨花飘散,香味却没有很浓烈,应该是被东东院子里的花香给掩盖住了,东锴如是想着。
东槾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柳真提亲倒可以明白,只是这郭商又是整哪一出。东槾都不知道他怎么知道她是女的,思考着自己是怎么露馅的时,东锴等得有些不耐烦说:“明日后给我答复。”接着再看了一眼那梨花就离开了她这院子。
东槾自觉可笑,自己女扮男装他都不管,又怎么会管她喝酒呢?为何这次就不直接按照他的心思直接选一个,看是不想在她的事情上想得太多,就像从前就算她生病他也只管让他的夫人给钱就行。
不过,东槾确实该想想如何拒绝郭商才是,毕竟同窗五年,可嫁人了,她就不会像从前那样自由,也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东槾踢着脚下的石子,似乎一脚就可以把烦心事给踢走。
许是刚喝酒的缘故,东槾小脸红了一小圈,不过也还没醉透。东槾爬上树杈,用果核一投便砸穿了柳真的窗户,这些功夫都是在书院里学的,书院讲究琴棋书画、骑射礼乐都得沾点边,东槾最厉害的就是这射术。
柳真出门便见到东槾倚在树杈上,一个劲对他挥手,柳真一笑,知道他赢了。
夜晚两人在巷子里,月光洒在两人的身上,柳真故意将自己的影子与东槾的影子交叠,他现在只想将她全陷在自己的怀抱里,然后告诉她,他真的很想她。
东槾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柳真,又看了看地上的影子,脸上的红更明显了,她蹦了蹦吻到了柳真的耳垂,然后立马就跑了。柳真呆愣在原地,东槾见他呆傻地站在那地方,东槾微微低头笑着低声嘀咕说:“傻瓜!”
柳真突然反应过来,似乎下定决心一般,立马上前拉起东槾的手,温柔的说:“槾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柳神庙。”
晚间雾气还未成滴,柳真一手扶住东槾的腰,脚下一蹬,柳花溪尽在东槾眼下。东槾突然腾空,从一开始的不安,看着柳真认真模样,心底虽好奇,但也压下去了,她知道,他会跟她解释的。
来到柳神庙,庙里皆是荒废模样,杂草横生,大门上多是破洞,走进去,那一个大坑相当醒目,东槾疑惑唤了一句:“柳真?”
随后,柳真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一直到变成一片漆黑。
柳真抱着东槾来到柳坑旁的那口井边,使出法力,慢慢地把东槾移到井的上空,接着井口里发出咕咕的开水沸腾的声音,原本的枯井竟被水填满了,井里冒着白烟,上方的东槾稳稳的落在上面。
然后东槾身上出现红色的脉络,似乎在挣扎,东槾的脸色也由红晕转变为白色,脸上还有些细汗,东槾在梦中很是痛苦,她梦见有一个女人,全身都是血,一身白衣被血染得通红,仅仅贴在她身上,脸上还有许多血窟窿。
东槾害怕极了,朝着反方向跑,可自己的脚被她的双手死死的抓住,她用力攀爬着,嘴里吐着血泡,像是在哭,声音嘶哑难听,就像生锈的刀锯着朽木发出的声响。
东槾用手使劲去推,可那女人实在难缠,女人的脸一下靠在东槾的左肩,东槾使劲对抗着,全身抖动着,正想着今日要交待在这儿时,那女人的脚好像被别人提了起来一般,双脚后悬在空中,她的身体也离东槾越来越远,后脚被固定着,那双烂手在空中胡乱扑腾。
那女人大喊大叫着:“求求你,求求你,我不想死,好冷好痛,阿娘,啊啊啊啊!”
女人的声音凄惨哀怨,东槾想着你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我又没对你怎么样。
东槾惊恐地揉搓着自己双手,手上还有那女人手上掉下的烂肉,东槾一阵恶心,那股腐肉味道在空中久久不散。
东槾无望的看着这里,好像是一片森林,东槾踉踉跄跄地撑着自己的身体,她对着空中一遍遍地喊着柳真的名字,可抬头看,可回答她的只有一阵阵风声,白烟飘散在森林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柳真,你在哪里?这里是哪里?”
东槾带着哭腔说喊着,叫着,一直到她没力气了,嗓子哑了,终于累倒下了。
柳真看着那些红色魂魄快要离开时,知道自己快要成功了,他听见东槾在叫他的名字,但他现在还不能分心,机会只有这一次了,他不能放弃,不能放弃。
柳真正要拿出锁魂盏,朝空中一扔,手里比划着一些动作,大喊一声:“出!”
接着东槾的身体里出现了一个连着她的红色魂魄的影子,那魂魄似乎很痛苦,好像有人撕裂她的身体,努力想回到东槾的身体。
突然,远处甩来一把剑,斩碎了锁魂盏,剑将地面插出了很大一个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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