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斯年抓住某几个点:“你修过心理学?”
安楠摇头:“没,就是认识了一个心理学教授。”
钟斯年记住了这个心理学教授,“怎么想到这件事和猫有关的?就凭死者胃里的猫毛?”
“不然呢?”安季同在稍远一点的位置等着,安楠与他交换一个眼神,往外走了一段距离。
徐兴贤看过验尸报告,记得死者胃里没被消化的物品中留有猫毛,此时联系一下前后因,终于反应过来。
“所以,死者是在虐待猫咪致使猫咪死亡后没多久,就被凶手用同样的方式报复杀掉了吗?”
专业结果没出来前,安楠持保留意见:“这一点,你得问安法医。”
安法医微笑点头,“稍后会给你们详细的验猫报告。”
众人:“……”你们父女俩够了!
事情到了这里,就是鉴定科和法医科的领域,没有他们涉及的份。
傍晚,安楠听完新鲜的验猫报告,和文沙一起询问小飞的父母。
文沙把小飞和猫咪的尸体、伤口照片对比排列出来,两两摊开展现给小飞的父母看。
“由于人与猫的体型大小部位不同,伤口位置有所变化,大致上还能看出来是一致的。警方有理由相信,你们的儿子被凶手盯上报复致死的原因是虐猫。”
这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父亲的双手在发抖,看过儿子的尸体后,他连做三天的噩梦,梦里全是儿子被看不见的男人折磨惨叫,哭喊“爸爸救我!”,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
当他知道儿子是因为虐猫被加诸了猫咪身上同样的痛苦,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死有余辜吗?可人与猫又怎么能够相提并论呢?
父亲迷茫了。
有这样想法的不止他一个人,母亲的反应更直接,拍着桌子哭喊:“不就是一只猫吗?凭什么让我儿子为一只猫偿命!”
文沙的心好凉,你儿子的命是命,被虐死的猫就不是命了吗?
同样是一条无辜的小生命,还死得那么凄惨,怎么能……
安楠冰冷的视线扫了过去,“你确定只有一只猫?”
母亲瞬间噤声。
父亲与文沙一同露出惊讶的神色,难道说这只苏格兰折耳猫不是开始吗?
安楠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纸,“我们从那块土地上提取了不少泥土样本,检验出不下四种的血液,找到五种猫咪的毛发。”
说到这里,安楠沉默地盯着那位母亲,一言不发,直到母亲彻底坐不住,“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母亲:“……”
“说!”父亲一巴掌拍在桌上,阴着脸吼,“那混蛋到底虐待了多少猫!”
母亲害怕地缩缩脖子,小声地回:“我、我也不知道。我以为他是在小区附近玩,直到有一次我打完麻将没找到人,碰巧经过那里看到小飞,才知道他在那做什么。后来,后来我想着反正就只是几只猫,小区里流浪猫那么多,一天到晚喵喵叫吵死人,也算做了好事对不对?”
她嘴角抽动,扯出一个僵硬的讨好笑容。
父亲抬起了手,母亲抱头捂脸护住自己,整个人缩了起来。
这一巴掌终究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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