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许章头颅高昂,一脸自傲地大声道:“水种柳下荷……”
随后还牛皮轰轰的故作姿态,抱拳向杨帆感谢道:“还得感谢忠义伯刚才一指,此下联也取自荷塘。”
说完不再理会杨帆,一脸倨傲的等待着众人的赞扬。
有些看出杨帆对联陷阱的才俊一脸揶揄,但更多的却是那些看不出这对联陷阱的才子。
一听到许章工整、应景的对出了下联,不由纷纷叫好。
沉醉于众人夸赞而又自我感觉良好的许章并没有发现,有好些人人看向他的眼神满是嘲弄。
享受了众人的欢呼与赞誉,许章潇洒自如,一脸绅士地对着孔颖达鞠了一礼道:“学生对联已经说出,请先生给予评判。”
见到儿子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许敬宗暗暗一叹,眼神有些复杂的看向了杨帆。
这根本就是一肚子坏水的小子,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他。
而孔颖达却暗暗摇了摇头,对于这个自己曾经看好的后生才俊有些失望。
这个许章才学是有,只是太倨傲了一些,以为对方只是一个长安人人称道的棒槌,就放松了警惕。
想来,以他的才学与机智,虽然不一定能对出应景的下朕,但也不会看不出这上联的陷阱。
难道不知道狮子搏兔尚且拼尽全力?何况人乎!
作为评判,孔颖达还是要做出判决的,缓缓呼了一口气,说道:“许公子的下联,从工整、韵律与应景来说,也算是对了出来……,但是老夫评判,许公子此局输,请忠义伯继续出题。”
听到孔颖达的前半句,许章还以为自己赢定了,但听到判他输以后,一脸难以置信。
随即如同疯了一般嘶吼道:“先生是不是说错话了,怎么会评判某输?”
甚至很多人也跟风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本来孔颖达看在许敬宗的面子上还想给许章留些颜面,如今看到许章如此失态,心中满是不爽。
居然敢质疑老夫的公正?
心中再无顾忌,出言问道:“难道汝至现在还没看出忠义伯的上联有何规律?”
许章的脑子并不笨,可以说是最聪明的那一群人,听到孔颖达的话,知道自己可能疏漏了什么,赶紧把杨帆的上联在脑中反复思索。
不一会儿功夫,许章脸色苍白,好像失了魂一般,口中不断喃喃自语道:“‘烟锁池塘柳’,上联的这几个字,不仅应景,而且还包含了金木水火土五行,这样的千古绝对,怎么可能有人在瞬间便能作出来?”
不管他怎么耗费脑汁,根本就不可能想出如何好的下联来,一刻钟已过,孔颖达有些不耐地道:“许公子对于老夫的判决服还是不服?”
许章当然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尴尬的陪罪道:“刚才因为学生的疏忽,对先生有些失礼,请孔先生大人大量莫要见怪。”
刚才一起跟风的吃瓜群众也暗暗抹了一下额头上的虚汗,幸好刚才只是小声议论咐合,而没有站出来反驳孔颖达。
许章轻描淡写把刚才如疯狗一般的行为一语带过,孔颖达虽然有些不满,但只是不悦的哼了一声以后接着道:“请忠义继续出题……”
杨帆才不管许章的狼狈模样儿,话音刚落,便继续道:“此楼虽然名为望月楼,但楼旁依傍渭水河,一眼便可望见渭水河畔,江河一体,风景优美,各位才子从四面八方赶来,有的才子需要在黄昏时分赶回府中,就需梢公摆渡过河,某的两个下联便在此景中诞生。”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上黄昏下黄昏黄昏时候渡黄昏!”
这两个楹联一出,场面顿时鸦雀无声,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感觉自己在梦中一般。
甚至有的人,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这才知道自己并不是在做梦,这未免也太奇幻了些!
如此应景的千古绝对,这个长安棒槌随口就来,岂不显得他们这群文人学士太窝囊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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