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解语花是不是都是善解人意的?」他问道。
「当然了,解语花不善解人意又怎么叫解语花呢!」真是有够笨了。
「妳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不知道。」她摇头,「虽然我是解语花,但不是你肚子里头的蛔虫,怎么知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象两年前那样吻妳、抱妳,可以吗?」
他将她拥在怀里,头枕着她的肩,轻嗅着她发梢传来的淡淡香气,现在他已经无法压抑内心的悸动了。
他脑中闪过一幕幕与她在峇里岛的大床欢爱、交缠的情景,他在她的身旁呢喃,而她则是在他怀中不停的申吟喘息着……
八百多个日子以来,他想的全都是她,他也曾寻过她的身影,但……一无所获。
这一点,是他错在先吧!
是他太过保护自己,所以隐瞒了他的本名、身分,连带的,金道辰对于自己的事情也不怎么会提,他从头至尾就只知道她叫道辰而已。
「可以啊--啊!不行。」她一瞬间恍神答应了他,但是又立刻回过神,「我刚才说了不行。」她伸手推拒着。
「我只听到妳前面所说的话,其它的什么都听不到。」
「你真耍赖耶!」她皱着小眉头,「你已经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玩这招。」
拜托,用赖的就有用了啊?如果这招真的有用的话,那她和她哥哥每个月领的生活费早就破十万了好不好。
「如果这招对妳有效的话,为什么不用?」他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缓缓的推倒在沙发上。
「喂、喂……David,这里是你的办公室耶!」她脱口唤出他的名字,就像两年多前一般。
「不会有人进来。」
重金打造的办公室,隔音设备不至于差到哪里去。
「如果真的有人进来可就不好看了,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像她,压根没想到才和龚宇新睡了三个晚上而已就怀了岑岑。
有些人没戴保险套,一年做个五百次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组沙发躺起来说不定比妳家的床还柔软,不过妳若是真怕被人看到,我可以顺妳的意。」他指着休息室。
「不要、不要,不要!我说不要就不要。」
她用力的摇头,得有一点坚持,否则她一定会躺平在龚宇新的身下,他向来最有男性魅力了。
「妳要的,妳忘了吗?」他用着魅惑的声音说道,「妳说妳喜欢我这种古铜色的肤色,喜欢我削瘦的肩膀……」
「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
她连忙把耳朵捂起来,讨厌……他什么时候变成无赖了啊?现在的龚宇新与她记忆中的David根本是判若两人。
David向来只是笑笑的摇头或者是点头,根本不会做出这种无赖的举动,外带说出这种色色的话。
「重新见到妳,真好。」
这一句话让她傻住了,「为什么?你不该在事隔这么久之后又对我说出这种话,我已经想办法忘记你了。」
没错,她甚至已经练就忘记他长相的功力了。
在强力的自我催眠之下,她只知道岑岑的父亲叫David,其余的什么都不晓得。
「那是妳要忘,我可是一点都没忘了妳。」他打横抱起她,「我从来没把峇里岛的一切当成一段小插曲,对于妳……我一开始就是认真的。」就是没给她任何的承诺,所以他们才会这么错过了,他的错他会弥补的。
「喂喂喂……你现在是要做什么啊?」她拍着他的手。
「妳觉得我要做什么?」
天哪!他该不会要做爱吧?想起几天前作的春梦,难不成是预言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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