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儿,你搭瓜架啊?”
罗银香现在也没有以前忙了,蛇场管理工作很到位,赖昌平在蛇场管理上是把好手,蛇的生长态势非常好。罗银香也学得差不多了,赖昌平有时在镇上不回来,蛇场的管理就落在她的身上,不过,她的外甥女给她当了助手,现在已经上手了,大部分杂务不用她亲自处理,只需清晨去把工作安排好,空闲时间也多了起来。
她也跟着李莹学会了打扮,洗脸必用洗面奶,洗水沐浴露也要洗用品质好的,每天晚上还要做做面膜,看着鬼一样的面膜,气得乐儿常常骂她。
“你还要把自己的脸弄成狗卵子花呢。”
“你管我呢,我就要把我的脸弄成狗卵子花一样。”她总是咯咯地笑,“我要把我的脸理弄得漂亮一点给我老公看嘛。”
她幸福得如春天的狗尾巴花一样。人本来就漂亮,跟着李莹久了,慢慢地有了丝李莹的影子,有了些城里女人的气息。脸皮起来越晶莹,皮肤越来越亮白,就是一头长也越来越光滑飘逸。红红的性感的嘴唇嘟起来,如红樱桃一样诱人。
“老公,亲我一下。”
她仰起脸。笑眯眯地看着乐儿。早晨地阳光照在她地脸上。看起来又媚又骚。没有人地时候。她喊他老公。有人地时候只喊他地名字。
她撒起泼来。村里人怕她。但撒起娇来。那是娇死人不赔命地
“亲亲亲。还没亲够呢。”
“就是没够嘛。老公亲我一辈子都没得够。”
“狗卵子地……”
罗银香娇笑着用双手环住他地腰。他只得在她红红地嘴唇上亲了一下。没有想到楼上却传来了咯咯地娇笑。
“银香,好不羞。”
李莹睡懒觉才起来,穿着睡衣,满脸娇红,长长的头散乱地披在背上。
“姐,你起了呀?”罗银香放开乐儿的腰,仰头望着李莹,“快洗脸刷牙,一会儿就开饭。”
“乐儿你砍这么多竹子干嘛呀?”
“搭瓜架呢。”罗银香代替乐儿回答,“院子都被瓜秧爬满了。”
“姐,你睡饱了吧?”乐儿一边将竹枝砍下来,一边笑着跟李莹说话,“反正没有事情,多睡会儿嘛。”
“睡饱了呢。”李莹快乐地伸了个懒腰,“闲着就是好,可惜我不会种田,不然当个农妇多好啊。”
“种田我是里手,哪里要你下田下地地?”
李莹也不洗脸,蹲下来兴致勃勃地看着乐儿削竹枝,再把竹子劈开,动作利索准确。乐儿只穿了件背心,胸脯上手臂上的肌肉一块块地随着乐儿的动作有规律地运动。跟着平凡普通的田舍郎,她也自得其乐。
乐儿是个田舍郎,自己就当个田舍妇吧。这里青山秀水,生活无忧无虑,远离尘嚣与争夺,读读书种种田,悠然自得,大概陶渊明也不过如此吧。嗯,如果没有事的话,在园子里种些花,特别是菊花,过一过采菊东篱下,悠悠见南山地生活。
想换换生活气息的时候,再去广州呆上一月两月,与亲人朋友聚聚。以后再与乐儿生个儿子或女儿,生活该是多么美好?
看到罗银香在厨房里忙。
“银香,你自己先吃了去蛇场,我们等会自己弄。”
“哎。”
罗银香自己吃了早餐,去蛇场了。乐儿劈开了几根绣子,破成一条一条地,那些竹子在他刀下是那么听话,想成块就成块,想成条就成条。
“乐儿,你好厉害喔。”李莹看得眼花缭乱的,由衷地称赞起来,“你好你什么都会干呢。”
“乡下人如果这都不会干,那不要讨米啊。”
“嗯,我去洗脸去了。”李莹笑吟吟地站起身来,“你饿了不?先吃饭吧。”
“一会儿就破好竹子了。”
乐儿破好竹子后,先洗手吃饭。然后开始打瓜架,李莹给他递东西,不到半上午,瓜架打好了。乐儿将瓜秧扶到瓜架上,院子里还栽了棵葡萄,不过它本来就有架子,这回瓜架与葡萄架连在一起了。
阳光照在院子里,把瓜架与葡萄架地影子投在地上。乐儿脸上挂着汗珠,李莹拧了块湿毛巾递给他。
乐儿拾起工具,李莹帮着打扫卫生。
“乐儿。”
乐儿抬起头,远远看见桃红嫂带着儿子华崽走过来,手里还挎着个绣篮。乐儿觉得少了什么,看了看院子门,要是黄狗还在,早叫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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