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好不收钱,”段非池又接了一句。
“喵喵喵!”白然叫着。大哥哥肯定能治好!我们要收钱的!
严凯歌还是心有疑虑,但既然父亲也劝他,试试也无妨。
他不是不心急自己的病,但也怕父亲急于寻医,被江湖骗子坑了。
段非池伸出两指,搭在了严凯歌的手腕上:“精神萎靡,整夜失眠,睡着了又被噩梦惊醒。”
“嗯,”严凯歌应了一声,心想这些应该都是父亲已经跟段非池说过的。
“严小先生,”段非池神秘莫测地撸着猫,“我这治病的手法是祖传的,不能外露,我需要先让你先睡着,才能开始为你医治。”
“这……”严凯歌看向了父亲。
段非池很是理解客人对他的不信任。
“可以在此处隔个屏风,严先生站在屏风外看着我。”
有钱赚的时候,段非池一向乐意为顾客着想。
终于,严凯歌点头答应了。
段非池让严凯歌平躺在沙发上。
严凯歌试图入睡。连日来的噩梦使他疲惫不堪,但始终无法进入睡眠。
段非池见状,伸出手在严凯歌的脖子上按了一下,严凯歌当即昏睡了过去。
一旁的严泰急了:“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段非池还没说什么,怀里的白然张牙舞爪地就要扑过去咬严泰。
“喵喵喵!”坏人!不许凶大哥哥!
“睡着了而已,”段非池好笑地按住了“护犊子”的白然。
严泰凑到跟前来,听到了严凯歌轻微的鼾声,这才放心:“段先生,您请继续,我这就回避。”
“严先生最好回房间去,”段非池说道,他的眼睛盯着严凯歌身旁的位置,“等会要是被吓着了,可是要多收费的。”
“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白兴阳叮嘱道。
严泰接过白兴阳的符,回了二楼卧室。
听到严泰关上了卧室的门,白兴阳正准备动手,却被段非池拦住了。
段非池轻抚着白然的背:“然然看到了吗?”
白然困惑不解:“什么?”
“没什么,”段非池笑了笑,“乖乖待着,我要挣钱了。”
白然听话地自己跳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安静地趴着揣起手手看段非池抓鬼。
“出来吧。”
段非池话音刚落,房间里的气温骤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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