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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王铎难受成那样,时桉心里不是滋味。仗着朋友的信任,骗得有点过分,但他找不到更好的方法,他太怕王铎偷买西淋达酶了。
王铎爱钻牛角尖,一根筋拦不住,只能靠钟严的威力唬住他,让他知道那个想法有多愚蠢。
回忆钟严的态度,时桉揉了揉心口,实在太凶了。他腿都软了,差点没绷住全抖搂出来。
时桉磨磨牙,王大铎,绝对是你欠我的,半条命都没了。
时桉找了个地儿缓气,心脏真快不行了,吓得差点得打支西淋达酶才能活。
缓得差不多,时桉掏出手机。
钟严怎么还不打电话,我是自己回去,还是等着啊?
思来想去,时桉决定先回家。盼了大半天,毫无钟严的动静,却等来了其他人的消息。
李泗:「时哥,这是徐老师的电话,您联系他一下。」
「怎么了?」
李泗:「好像是什么软组织损伤什么的,具体我也不知道,你联系一下吧。」
时桉如梦初醒,怎么把这事忘了,王铎的脚西医不行,还有伟大的中医啊!
时桉当即联系了徐柏樟,下班前,带着王铎赶到了中医科。
徐柏樟建议针灸治疗,并搭配内服中药和按摩理疗,一周即可痊愈。
针灸由徐柏樟上手,剩余由其他医生负责。
时桉和王铎热泪盈眶,想起早上犯的蠢,差点抱头痛哭。
针灸结束,趁徐柏樟没事,时桉慢悠悠凑过来,“徐主任,您怎么知道我朋友脚伤了?”
“你觉得呢。”
时桉听陈小曼提过,徐主任的号特别难挂,他们是占他下班时间来的。能请得起徐主任的人,恐怕只能是……
时桉脑袋里放鞭炮,欢天喜地过大年,“徐主任,钟老师联系您的时候,有没有提到我?”
徐柏樟:“提什么?”
时桉感到多巴胺在飙升,“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让我回去上班?”
“没有。”
“不应该吧。”
徐柏樟:“应该。”
时桉:“……”
见对方不像玩笑,时桉没心思拐弯抹角,“徐主任,实话和您说了吧,钟老师把给我停了。”
徐柏樟:“是该停。”
时桉抬头,“您知道了?”
徐柏樟:“基本上。”
时桉也不藏着掖着了,“钟老师早发现药是假的了吧。”
徐柏樟:“他后来才发现的。”
“啊?哦。”时桉有点意外。
“怪不得呢,我说他怎么看到药盒更生气了。”时桉小声嘟囔,“那他怎么还不叫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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