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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她,穿哑光材质的修身礼服,柔软的颜色,衬得她知性大方。头发披下来,烫成大波浪,有种清新淡雅的气质。
“想什么呢!”陈曼在他眼前打响指,“都看愣了。”
时桉蹭蹭鼻子,“陈老师,您真好看!”
“谢谢,”陈曼笑了,帮他调整领带结,“你也很帅。”
陈曼在他眼镜框上多停留两秒,“凯伦太绝了。搞不好,你今晚能脱单。”
短时间内听到两次类似的形容,时桉在想,今天不会是相亲局吧?替陈老师挡烂桃花?那他可太符合了。
好好干,不辜负陈老师的厚望。
带着这样的信念,时桉被带到医学晚宴现场。
时桉:“……”
我好肤浅。
现场不仅有医学领域的知名教授,还有不少医疗相关的投资商。
时桉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难免紧张。他全程跟在陈曼身边,听她以弟弟的身份介绍自己,有种特别的情感。
时桉随妈妈和姥姥长大,小时候也接触女性更多,她们总能带给他温暖柔软的感受。
他从没想过,还没毕业的自己,能有机会出席这样的活动。
聊了一会儿,陈曼把他领到角落,扬了下巴,“喏,他在那。”
透过宽敞明亮的会场,顺着吊顶水晶灯的方向,时桉看到了闪闪发光的人。
他被三两人围着,因身高和外形,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深色高档西装,肩背平直挺立,头发打理得整齐。左手松闲地插在西裤口袋里,右手端着透明高脚杯,面露微笑,侃侃而谈。
不穿白大褂的他,和工作时完全不一样。不是随时凶人的钟主任,更像个成功的企业家。
陈曼说:“他就是这样,表面不着调,只要他愿意,任何事都能做到极致。”
哪怕装得再顽劣叛逆,也一直是家人的骄傲。
“他爸早想他接手家里的医院,但他玩心大,不想被拴住。”陈曼说:“最近钟叔叔生病,他才肯帮忙分担点。”
时桉意识到,“您是说,他最近早出晚归都是忙工作,不是出去玩?”
“不然呢?”陈曼笑着说:“急诊每天累死累活,谁有心情玩。”
“………………”
时桉想给自己一拳。
钟严说得没错,他是笨蛋。
“不论是钟叔叔的医院,还是严阿姨的牙科诊所,又或者帮钟爷爷传承中医,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难。”
陈曼耸肩,“可惜钟少爷非要呆在急诊科,吃力不讨好,一年又一年。”
时桉的目光在他身上,手指却像钉子似的,扎进掌心,“他该回去了,是么?”
陈曼:“你想他回去吗?”
“我想不想有什么用。”时桉如同吞柠檬,“他也不是我老师了。”
目前在神经外科,之后会去哪,他也不知道。
陈曼晃了晃酒杯,滑到时桉眼眶里,“你猜,他舍不舍得走?”
柠檬全吞进肚子里,籽都没剩,快要在腹腔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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