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他(滕斯越):三分钟之内,来二楼,东边最里面的房间。
一秒钟之内,白姜把这行字反复看了几遍,感到自己的双腿间夹着的珍珠更加碍事了,一阵湿热蔓延开去。
唉,大顾客这是要投诉她的意思。
可怜无辜同学家里有一张床又要遭罪。
白姜抬眸看了看面前的白色别墅,棕榈树投下的阴影告诉了她东边的方向。
白姜记得拥有这幢别墅的同学的爸爸是一位说唱歌手,但别墅的内装修很反差,是雍容的中式复古风,门厅里立着巨大的屏风。她快步进过那些古色古香的雕窗,做贼一般快速闪进二楼东边最里面的房间门。
卧房里拉着厚厚的窗帘,滕斯越岔开两条粗壮的大腿,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
解开领带的西装胸前被里面硕大的胸肌撑满,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扣子撑爆开。
金锐文?
他抬眸瞥向白姜,懒洋洋地开口,这是他兴师问罪的第一句话,怎么,你跟金锐文也有一腿?
唉,这滕斯越今天不是看都没看她吗?额头上长眼睛了?
怎么又打翻了醋坛子。
白姜走到他面前,站的笔挺,抱着练习册,如同一个谛听总裁问话的小秘书,面色倒是很平和:可能吗?他胸毛都长到肚脐上了,你在诋毁我的品味。
一丝冷笑掠过滕斯越的唇角。
白姜接着解释:金锐文是在跟我聊数竞队的事情。
数竞队有什么私密话题?他的舌头都快舔进你的耳朵了。
白姜耸耸肩:事关国家集训队的名额,每个学校里多少双眼睛望着,不是谁都像您这样瞧不上这点私密。
滕斯越唇角的冷笑有了变化,他对白姜摊开他宽大的手掌,勾了勾。
白姜知道他手势的意思,便往他面前走了一步,又一步,直到把自己送到了他手能够到的床边。
滕斯越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猛地把她往自己面前一拽。
白姜失去重心,扑跌在他面前的床铺上,他的大手伸向白姜的裤口,径直伸进去,摸到里面的丁字内裤底下。
男人粗糙的指腹,顺着那根纤细黑色细绳往下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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