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点点头,抱着帐本回到自己位子上,“整个夏府那么多下人,都得靠他给他们薪俸的。”
“就连我俩也是。”老张又说。
“连我也有薪俸?!”她瞪大眼,“可这些事他从没告诉我耶!我还以为自己是来做白工的。”
本来她还想偷偷多拿些银子抵债的,可每次手要伸进柜子拿银子时她又顿住,最后连一文银都没拿走。
老张捻须一笑,“对了,茜儿姑娘,这帐要在午时以前算清楚,因为下午还有一笔银票要进来,那样才不会搞混。”
“哦!我知道了,我马上算好。”她点点头,赶紧将思绪拉回来,专注在那一堆数字上。
于是整个上午她都非常认真的与数字为伍,也终于在午时以前结清了帐。
伸了下懒腰,好不容易可稍作休息时,她突然看见一些人从外头大刺刺走了进来,其中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子,还趾高气昂地瞪着她说:“去把夏沐给我叫出来。”
“你是谁?”
“你又是哪根葱?我要找的人是夏沐。”他仰起脸,一副高傲的样子。
“我找我表哥,他人呢?”男人身旁一位姑娘开口说道。
就在唐茜儿被他们几个人逼得不知该怎么开口时,老张适时说:“舅爷,少爷不在钱庄。”
“不在?那好。来人,给我砸!”马义吆喝一喊。
“原来你就是那个可恶的舅舅?现在这钱庄有我掌管,你若敢动这里任何东西,我都不会放过你。”唐茜儿立刻挡在他们面前。
“你这丫头胆子倒是不小,是吃饱了撑着是吗?好,那就让你瞧瞧说这句话的后果是什么。”
当马义的手下正要动手时,就听见远处传来夏沐的声音,“住手!”
“表哥……”马玉娇一见他来了,立刻飞奔到他面前,紧紧抱住他的身子,“好久不见了,表哥。”
“玉娇乖,你到旁边去。”夏沐温柔地将她扶到另一张椅子上坐定,然后对马义说:“舅舅,我想你搞错了,我这里可不是随便让人砸着玩的。”
“我是长辈,来砸晚辈的铺子也的确说不过去,不过要是你肯乖乖听我的话,今天我也不会这么做。”马义索性往里头的大位坐下。
“唉!我一向很听话,只是这也该有个限度吧?太过分的话,我当然没办法照办。”夏沐勾起唇。
“你……”马义气得吹胡子瞪眼,“我怎么不知道妹妹也能教出一口伶牙俐齿的孩子?”
“舅舅,你这是褒还是贬呢?”说时夏沐便向窗外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便走进好几位保镳模样的男人。
他们对夏沐必恭必敬地拱手道:“少爷,有事请吩咐。”
“从今天起,你们几位要尽力保护”来银钱庄“的安全,懂吗?”夏沐冷睇着马义,挑衅之味甚浓。
“你!”马义指着他,跟着眯起眸说:“看来你真的长大了,敢跟我作对了。”
“好说,舅舅。”夏沐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微笑,可惜笑容却未达眼底。
“哼!别以为你这么做我就没辙了,你年纪轻轻的,手上有这么多地和银子干嘛呢?何不拿出来让我们合作做笔生意。”马义仍不死心。
“就算我要也不想和你合作。阿威,送客!”夏沐随即转身,不再看他一眼。
“表哥,人家不要回去,让我留在这里好不好?”尽管爹和夏沐之间的气氛愈来愈差,但马玉娇还是想赖着不走。
“玉娇,你回去吧!”他皱起眉头。
“不要、不要……”她不但不走,还故意更靠近他怀里。
“乖,别这样,以后你随时可以来找表哥。”夏沐轻轻拍着她的小脸,“我们夏府大门永远为你而开。”
“玉娇,走,少在这里听他说些虚伪话。”马义一把就将正沉醉在温柔中的马玉娇给拉走了。
直到他们全都离开后,夏沐转身看着唐茜儿,却见她低垂着脑袋不说话。他走近她身边问道:“怎么了?”
她抬头望了他好一会儿,一脸迷惘,接着竟用力推开他,往外直奔了去。
随着脚步加快,她的眼眶也愈来愈酸、心也愈来愈乱……她到底怎么了?为何看见他对其他姑娘表现得这么温柔时,她会看不下去、会好想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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