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基本上是重复第一天的工作,李文娟也开始了缝制。
也许是晚上进行了交流,高海与李文娟对高峰亲切了许多,甚至高峰说的一些话他们也不再怀疑。
当然,在加工木料的过程中,高峰也没给他们怀疑的机会。他一直在帮高海打下手,拉拉尾锯、递个工具、搬搬木料,唯有在一些尺寸的把握上他在做主。
一天在忙碌中度过,收获也不小,所有的横梁都锯成了条,只等着第二天做楔和打眼。布料虽然进度慢一点,再用一天差不多就能缝好一块。
第三天高峰决定去一趟邵集,除了与张屠户约定的时间到了外,他还要再买些食品和药品回来。
交待好高海与李文娟,高峰拉着板车直奔集上。
……
邵集虽然不大,可附近数十个村子都来这里赶集,加上是上午,因此集市上人流不少,此时货物早已开卖,只听吆喝声、叫卖声不绝于耳。
高峰穿行在人群中,很享受古人的这种赶集方式,它虽然比不上后世中市的快捷,却多了一种讨价还价地乐趣。
“高峰,你等等。”在闹市中刚走几步,高峰就听到有人呼喊,回头望去,却见两道熟悉的身影冲了过来。来人一个是谷三,另一个是白麻杆。
一个赌徒,一个马仔,他们过来肯定没有好事。不过,高峰还是停了下来,反正躲也躲不开,还不如看看他们意欲何为?
“高峰,这几天你都躲哪去了?怎么总看不到人影?”气喘吁吁地谷三一见面就质问起来,那种语调就像高峰欠了他钱似的。
高峰把眼光偏离开,谷三露出的一口大黄牙让他看的直想吐,他不想现场表演。
“原来是谷兄和白兄,不知二位找我何事?”高峰忍住恶心,脸上挂着一丝笑容,明知故问道。
虽然与白麻杆有了过节,高峰还是大度的招呼起来,这种小人还是防着点,弄不好会在你屁股后面捅一下,那种爆菊的感觉并不好受。
高峰的询问令俩人一愣,心道:我们找你能有何事,不就是去玩两把吗?
不过,有了白麻杆的前车之鉴,俩人倒谨慎了一些,自忖凭他们的面子已请不动高峰,于是谷三说道:“肖爷找你。”
“我欠肖爷的钱?”高峰问道。
“不欠。”谷三答道。
“我欠肖爷的东西没还?”高峰又问道。
“不欠。”谷三再次答道。
“我与肖爷两不相欠,那肖爷找我何事?”高峰的脸马上严肃起来,连问话都有了气势。
“这—,是这样的,肖爷今天恰好有空,想请你玩上两把。”谷三被问得迟疑了一下,不过,他念头转的快,理由马上找了出来。
“哈哈,肖爷恰好有空,我恰好没空,对不起了谷兄,请转告肖爷,父母生病在家,需要人照顾,恕我不能奉陪,告辞。”高峰长笑一声,说完拉起板车便离开了。
眼睁睁地看着高峰离去,谷三和白麻杆愣在当地半天没动位置。
“怎么样?谷兄,我说高峰变了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白麻杆对谷三说道。
“走,向肖爷报告去。”谷三终于反应过来,招呼白麻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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