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是像她那样,轻易地就闯进了他的心,而且还那样霸道、横冲直撞,让他无可招架。
“哈,笑话,堂堂阙氏集团的总裁,会缺女人?”他的一句话冲进她的心里,让她止不住笑得很响,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混蛋,她心虚什么?又不是她做了什么错事!真是的,碰上他后,一切是非对错好像都颠倒了。明明是他害得她工作恋爱一团糟,可每件事说来都是她的错。而且没骨气的就是,连她自己碰到他都没勇气去向他算账,并且说不了几句话又变成了她的错,真是窝囊!
“我只缺你一个。”他的声音就好像在她的耳边,很近很近,近得能听到他的叹气声。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老天爷真的有点不公平,一个人都长得这么俊了,还要让他有这么好听的声音,这不是存心让人忌妒吗?为什么不让他变成哑巴?这样才显得公平啊!
“你的坐姿能不能好一点?”
啊?她反应迟钝地僵了一下,感觉一只略嫌粗糙的手抚上了她洁白细嫩的大腿肌肤……啊——等到刚才的那句话在她被那一大堆甜言蜜语醉了心的脑细胞里拼凑回响,连成一句意义清楚的句子时,她一下子跳了起来,一只手像被蜇着了似的连连拨开他还搭在她腿上的手。色狼!吃她豆腐!“你,你,你——”
她惊慌得说不出话来。
气氛似乎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坐呀!怎么不坐了?”他好笑地看着局促不安的她。
坐?她怎么能坐呢?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珍珠色的裙子。如果说单单是一般的裙子也罢了,可像她现在身上的这条……剪裁得体的珍珠色布料紧紧地包着她的腰臀,露出迷人的曲线后,设计师似乎还嫌不过瘾,裙摆在到右大腿中间时突然完结,而左大腿倒是很好地被遮掩住,从膝下又开始巴黎式的浪漫与奢侈,长长的裙幅环绕过来,拖在地上,浪漫也浪费得令人心疼。在T台上展示倒真的是挺好的,在舞会上也可以,但就是在坐着时,尤其是在一个女人的坐姿一向不怎么好,一坐下便两腿分开——一道火辣辣的视线笔直地落到她露出来的粉嫩的大腿上。他就这样毫不避讳地直直盯着她,同时也提醒她,她刚才跟他吵架的时候是多么的春、光、外、泄。
“你……别看……”一股热气冲上来,自己的脸就这么不争气地……开……始……红……
“真的不坐吗?”
“你,你……”他在做什么?她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作为一个女人,有时候你会感受到来自一个男人的诱惑……不同的人身上,有不同的性的感应,而对于迷人的男士,其拥有的性的吸引力也就越强……”混蛋,这是哪一个笨蛋写的!居然在这个时候浮上她的脑海。咦……这个……好像就是她在主编的炮轰下写的……
望着她酡红的双颊,他轻轻地笑了,“我想起了你写的一段话——”
“别说!”该死!她反应这么强烈干吗?这不就表示了她的脑中现在正在想入非非?意识到他的目光正大咧咧地往上探入,就好像是有触角似的,她紧张地并拢了双腿。“你——”她一定是个笨蛋!
“‘不同的男人,对性的注意角度会有所不同,有人会对女人的头发感兴趣,有人更会注意女人的手,而赫——’”声音在念到这个词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他抬头对她微笑着继续背下去,“‘他最会注意的就是女人的肩膀和大腿——’”他含笑看着她,“你都这样写了,我如果不这样做的话,那你岂不是在说——谎——了?”他拉过她坐到他的腿上,偏过头吻她。天知道他多么想念她的吻,她青涩的丝毫不做作的反应,她唇间的清香与馥郁的甜蜜,她无知的呻吟,都令他念念不忘。
“做……什么?”她抓住了在她光裸的大腿上轻滑并且有向上探寻趋势的手指,“不……”她轻呼道,为他突然扯掉她颈上的珍珠项链,“那……不是我的……”
“没关系。”珍珠一颗颗地滚落,他饥渴地吮吻起她柔软洁白的颈项。两个人的身体重重地压在沙发上。
“好奇怪……”她喃喃道,“照理说,我应该讨厌你的——”可是她却为什么不讨厌他的碰触,而且还毫不反抗地任他为所欲为?
“你喜欢我。”不知是第几遍了,他仍是不耐烦地说道,很固执地坚持。
“不……我应该喜欢的是——”嘴突然被他大力地捂住。
“别说!”他阴郁的目光注视着她,“说你不喜欢他!”这种关头,她想泼冷水?
“也不是不喜欢啊……”她好像又有些迷糊了,感觉到那个男人在她身上的动作粗重了些,她微微有些蹙眉,“我也不是说喜欢……”
“因为你喜欢的人是我!”他愉悦地笑了,有些霸道又有些专横地宣布,继续在她的身上施下他的魔咒,耳边也传来她的喃喃自语。
“我是应该讨厌你的……你做了很多讨厌的事,害我被记者写成那种样子,害我老被主编追着写色情报告,害我跟书——”她倒抽一口气,“你,你——”她的脸上止不住地涌上一股股红潮,他、他的那个……
他狡黠地笑了,同时也威胁道:“你再敢说一次他的名字,我就来直接的了。”他轻轻地舔着她的脸颊,“如果我手中的资料没错的话,你刚开始跟他交往的原因是为了结婚,但这么多年他好几次提出跟你结婚,你为什么没答应?”他轻轻地笑着,有点令人讨厌的自负。
“不知道……开始真的是为了结婚,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又没有这种想法了……”
“因为你跟他并不快乐,你们只是在为了恋爱而恋爱。你只不过是维护者,你很累,考虑得太多了,患得患失;你只不过是不想自己经营了好几年的事结束,只有这样!就像做一件事,你开始可能对它有兴趣,可是到了一半的时候,你发现它背离了你的初衷,你不再对它有兴趣了,但你又舍不得放弃,就这样接着做下去,所以你就没有了快乐。而我跟你在一起就纯粹得多了,我们只是为了单纯的快乐!你喜欢我,再接下去你会爱我,会离不开我,会每天想着我,想着我的时候你会笑……”他坚定地说着,仿佛那都是事实,那些一定会发生。
第八章
事情发生得很奇怪。至少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涌现在殷茹脑海中的便是这样的一句话。她明明是跟他在吵架、跟他在生气,可结果却不知怎么的……望着睡在她身边的男人,她的脸又红了。老天!她真的不该参加这个所谓的宴会的,不但没占到任何便宜,还把自己给赔了进去。现在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跟着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床上?
她睁大了眼睛。不错,是床上,她昨晚迷迷糊糊的,到底是什么时候到了床上——身边的男人突然动了一下,手臂占有欲极重地横到了她的胸前,他的脸就在她的侧面,鼻息喷到她的颈上,暖暖的,像有一只手在轻轻挠她,有些发痒。而他的鼻尖就刚好贴在她敏感的颈部肌肤上,那样慢悠悠地磨蹭磨蹭。
小心翼翼地将他的手拿开,她慢慢地起身。蹑手蹑脚地穿上衣服,她迅速地撤离这个她昨晚的犯罪现场。为什么不留下呢?搞什么啊!她要是现在不走的话,待会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她该怎么说呢?说她一不小心就被他诱惑了,被他吃干抹净了,让他负责?还是说“对不起亲爱的,让我们把它当做一场游戏?”或者是装做没发现,然后在他之后醒来,让他听着她歇斯底里地大叫?如果说解决的办法只有这几样的话,那她还不如就这样逃跑。虽说这样很不负责任,也很没出息,但——
“拍裸照!”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被主人用一种从一百五十分贝的语音逐步提升,到了第三个字,简直要演变成尖叫,“你要我拍裸照?”这就是她逃跑的结果,逃到她家里换了一件衣服,然后逃难到她的办公室,然后又好死不死地一——不——小——心被她的主编逮到她颈上嗳昧的红印,然后——她的精明能干神勇睿智才华绝代想象力丰富的又该死地猜测力极准的主编大人就想出了一个空前绝代的“好”主意。上帝!她为阙赫的贞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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