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边确实有问题。
有其父必有其子。年轻帅气的杨宝宝居然会奸一个半老徐娘,可见杨全德钱权在握,必然也不会甘于寂寞。其实杨全德年轻时就已风流成性,与妻子田桂花结婚后,曾因常常沾花惹草,两人多次闹过离婚。后来儿子杨宝宝渐渐长大,怕影响不好,方才收敛了些。十几年居然不吃荤腥,也真难为了他。
杨全德“重出江湖”是在前年八月十五。那时他已是村长,为了体现人道主义关怀,杨全德和支书、会计一商量,拿出公款若干救济了几位老弱病残。可巧临到入户慰问时,村委会其他几个干部都有事,杨全德只能一个人去送。
送到开饭馆的刘二嫂家时,天已近黄昏,刘二嫂就留下杨全德吃了一顿饭。
就是这顿饭,吃出了问题。
儿子七岁上,刘二嫂的男人刘二哥生了一场大病,医治无效,不幸逝世。苦了刘二嫂,家里没劳力,又得带孩子,生活日益拮据。后来,刘二嫂干脆将自家的地包了出去,自己在村头开了家小饭馆,生意不好,倒也勉强维持生计。因为这个原因,以杨全德为核心的村委会没少接济过她。
所以刘二嫂对杨全德的感激之情日渐加深。
感激就得报答,以身相许就是一种报答形式。
就在前年的八月十五,两人吃了一顿饭,喝了一顿酒,醉意朦胧中,刘二嫂以身相许了,杨全德开怀笑纳,仿佛受之无愧。
杨全德不仅救着刘二嫂的生活,还救济着刘二嫂的身体,可谓人民公仆为人民啊。
杨全德毕竟老了,需求不很强烈,加上家有虎狼之妻的“分羹”,所以杨全德和刘二嫂来往并不十分密切,只在妻子不在时偶尔暗渡陈仓。这几天妻子去了城里她弟弟家,杨全德几乎每天都泡在刘二嫂的饭馆里。但这几天杨宝宝每晚都要叫上一帮年轻人到刘二嫂的饭馆里喝酒,害得杨全德每次总不能尽兴。
今天下午五点多,杨全德因为担心杨宝宝又要来喝酒,就意犹未尽地从刘二嫂的饭馆里出来,回家又觉得虚度光阴,于是就绕到河西七司令家打麻将,打到八点多,刘二嫂打来电话说,杨宝宝可能不来了。杨全德放下麻将,就来到刘二嫂的饭馆里。
刘二嫂今晚精心打扮了一番,脸上擦了脂,在灯光下光艳照人;头发束起,饱满光洁的额头下,眉毛进行了精雕细琢;着装也很能够讲究,一身连衣裙,隐约透露着蛊惑。在平时,刘二嫂是从不这样的。当然,这番修饰的资本离不开杨全德的接济。
刘二嫂炒了几样精致的小菜,斟满两杯酒,这让杨全德马上回想起前年八月十五那个激情澎湃的夜晚,心底不由升起一股暖意,继而生成一团火,身体的某部些部位就有了些反应。
刘二嫂让杨全德坐下,自己坐在他的腿上,手里捏着一粒胶囊,含情脉脉地看着杨全德,带着一种诱惑的声调说:“吃了它。”
“什么?”
“吃了你就知道了,肯定不是毒药。”
杨全德接过胶囊,含在嘴里,喝了一口水咽了下去,动手撕扯刘二嫂的胸衣。刘二嫂却扭捏地站起,坐在了杨全德的对面,端起酒杯,说:“来,干!”
杨全德虽然猴急,却还懂得情调,也端起酒杯,和刘二嫂的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喝了。喝了三杯,两人开始动筷,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一顿饭吃了近一个小时。
早在杨全德来后,刘二嫂就闩了门,拉上窗帘,所以两人也不担心被人看见,调情工作进行得如火如荼。渐渐地,杨全德感到浑身燥热,欲望一波一波地翻腾汹涌,明显和往日不同。
“那是春药!”杨全德的眼神有些迷离。
刘二嫂格格地笑了起来,笑声过后,连衣裙已褪到地上,里面竟然再无一物,一个白花花的女人的身体就呈现在杨全德面前。刘二嫂还不到四十,平时不下地里干活儿,未经风吹日晒,皮肤嫩白细腻,所以看起来比同龄人年轻许多。就身材而言,竟也玲珑浮凸,不似村里其他女人那样早已走了样。杨全德看得痴了。
“今天把你舒服死!”刘二嫂移身过来,双手环住杨全德的腰。杨全德早已忍耐不住,两手一楼,把刘二嫂放倒在怀里,抱起来扔在里间的床上,自己也动手脱掉衣服,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迷乱的村庄rane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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