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静观觉得他今日跑马,约莫是被马踢了脑袋。
童儿布了饭菜,燕唐坐下执起双箸,对她道:“日后一别两宽了,你也能念着点我的好处不是?”
“应当的。”
糖葫芦上裹着晶亮的糖衣,一看就是东街外那老头儿的手艺。
这个燕唐,扯谎都能扯得漏洞百出。
转眼月上柳梢,燕唐与奚静观闲来无事,在凉亭里摆了棋局对弈。
燕唐沉浸其中,奚静观却渐渐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奚小娘子已经连输两局,腔子里的玲珑心难不成都飞到月亮上去了?”
奚静观垂下眼眸,实在憋不住话了。
“你怎么也有个玉葫芦?”
燕唐将腰间佩戴的玉葫芦解下,挂在手上得意洋洋道:“自然是祖母所赠。”
奚静观将信将疑,将项圈儿上的白玉葫芦抬起来。
“祖母不是说我这白玉葫芦是传家之宝?”
“是传家宝贝不假,可又没有那条律法规定过,传家宝贝只能有一个。”
燕唐将白玉葫芦瞧来瞧去,道:“我这是大葫芦,你那是小葫芦。”
“母与子?”奚静观转了转手里的黑棋子。
“非也非也。”
燕唐摇摇手指,“祖母说它们是一根葫芦藤上结出来的,一公一母,是一对儿。”
“……”
奚静观眼皮一跳,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被人精心谋划的圈套之中。
她迟迟不肯落子,这局对弈只能到此为止。
福官端着托盘,送了碗药来。
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汁,燕唐疑道:
“你又病了?”
奚静观一饮而尽,拿了帕子抿抿唇,随口应道:“多年的病根了,总是不好。”
这药不知取了什么稀罕药材,苦味儿久久不能散去。
燕唐吸了吸鼻子,道:“这可怎么行?要不要换张方子试试?”
“这是嫂嫂给寻的药方。”
喜官及时递上蜜饯,奚静观皱起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她言下之意,便是不换。
燕唐也不再坚持,转了话头说:
“不怪融表哥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奚小娘子人前楚楚可怜的样子,我都要被你诓了去。”
待喜官与福官一并去了,奚静观才意有所指道:“说起诓人,燕三郎君的本领也比我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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