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你有点敏感。◎
他动作轻,像是抚钢琴的琴键。
全身的肌理似乎都因刚刚的抚摸而颤栗起来。
明荔长睫颤动,猛地躲过触碰,蹲下身捡起外套,颠三倒四地说:“好像突然降温了。”
“你说得对,我还是穿上吧。”
宋瑾砚视线停顿她面颊,直看得明荔快要闪躲时,才将手掌再次落于她腰肢:“夭夭。”
明荔啊了声,“嗯?”
他继而说:“你有点敏感。”
明荔差点被脚下的高跟鞋绊住。
宋瑾砚低笑:“慌什么?”
“我没慌,我有什么好慌的?!”明荔骤然抬高声音,“我刚刚只是觉得有点冷,和敏感有什么关系?我以前又不是没有…”
她蓦然卡顿。
果然,这种事就是多说多错。
“哦,经验丰富。”
明荔差点咬到舌头:“…没有。”
宋瑾砚:“甘拜下风。”
“……”
明荔凌乱了,想解释又不知怎么解释。
总不能将十年还和宋成睿止于拥抱这种事和盘托出吧?她不要面子的吗?
一路憋着气坐上车。
明荔不想理他,扭头看向窗外。
突然,宋瑾砚的手机响起,他接通。
后车厢内安静,那头声音留声机般的腔调,很好听,但懒懒散散的,没什么好气。
明荔不由竖起耳朵。
“你们再不到,天都要亮了。”
“天亮了吗?”宋瑾砚淡声:“公鸡还没打鸣,你喊什么。”
“噗嗤。”明荔笑出声。
席牧承倒也不气:“这不是怕你年纪大,熬不了夜。”
明荔笑到肩膀直颤,宋瑾砚看她一眼,她迅速收敛,无辜地回视。
“还有二十分钟,等着。”
“怎么,还要我十里相迎?”
宋瑾砚已经无心再和他说什么,径直挂断电话。
“你朋友?”明荔眨眨眼睛。
“嗯。”
明荔有了个猜测:“他是不是就是那个,席,席…”
她有些忘记了这个名字,宋瑾砚替她补充:“席牧承。”
又侧脸:“你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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