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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植大清早就爬了起来,推开外面的窗,坐在床榻上看到日光漏进来,怔怔想了许久。
她闭眼揉一揉太阳穴,起身理好仪容,走了出去。
陈树在前厅吃早食,见她来了,便吩咐小厮也给她备一份早食送来。
“还以为你又要睡到日上三竿了。”他拿起一旁的餐布,擦了擦嘴,又拿过一只空杯子,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一日之计在于晨,赖床的人什么事都成不了。”阿植说得一本正经,握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她望着外头,没由来地说道:“该败的花都败了,夏天快来了。”说罢又皱皱眉:“夏天没红薯吃。”
“把你送到漠北严寒之地去算了。”陈树瞥了她一眼,“天寒地冻,围着火堆烤红薯。”
“不去漠北了,我去容府。”
陈树沉默了片刻。
再看向她时,却见到一个久违的笑意。
他喝了口水:“那日不过是说笑……”
“言必行,行必果,你既然同容三小姐说了,岂有不去的道理。”阿植接过一旁小厮递过来的托盘,埋头喝鱼茸汤。
“一天不见你还掉起书袋子来了。不用去了,容三小姐想必都忘了这个事了。”真是暴躁,最近怎么就没顺心事呢。
阿植头也不抬:“那我自己去找容三小姐。”
“死脑筋。”陈树压着声音,“真不知道这倔驴脾气哪儿来的。”
阿植心安理得地继续喝鱼茸汤。一旁的金叔却道:“曹小姐去容府做什么?若是想做事,在湘堂岂不是更方便?听闻容府那宅子可阴得很呐,曹小姐一个人去太不靠谱了。”
“别管她,她要去就让她去。”陈树喝了口茶,“金叔,吃过早食送她去容府。三小姐今天应当在府里,找三小姐就成了。”
“哎。”一旁的金叔幽幽叹了口气,默默地走了。
阿植吃完早食便去收拾了包袱,金叔本还想劝劝她的,一看到她满脸斗志,都不忍心打击了,只好遂了她的愿,送她去容府。
容三小姐这天恰好在府里,听闻阿植来了,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就从书房走了出去。小厮引了阿植到容府的一处小偏厅,让她等着。容三小姐走进来时,恰好见到阿植在钻研杯子底下的刻着的一排字。
阿植也瞥见她,倏地放下手里的杯子,站了起来。
容三小姐忍不住笑了笑:“怎么觉得你怕我似的,难不成我是凶煞之相?”
阿植摇摇头。
“真是赶巧了,我身子不大舒服,说在府里窝一天的,恰好你来了。本来还以为陈树是同我说笑的,没料想还真将你送过来了。账房那边几乎不收外人,不过你是陈树府上的,去那儿帮帮忙倒也无妨。可是——”容三小姐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忽地问道,“试着穿过男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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