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兴宏这边,他告别了于成益,穿过景阳宫的院子,正要离开时,就听到一个小宫女的声音。
“奴婢见过兴宏总管。”
兴宏转头看去,见西配殿的廊下,张贵人正坐在那里。
说话的,是张贵人身后的小宫女。
兴宏冲着小宫女点点头,给张贵人敷衍地行了个礼。
“奴才拜见张贵人。”
然后也不等张贵人说话,就直接带着人离开了景阳宫。
看他这个态度,那小宫女愤愤不平:“呸!刚刚他对着于成益还点头哈腰的,如今在小主面前却——”
话没说完,就被张贵人一巴掌扇在脸上,把她余下的抱怨都扇了回去。
再去看张贵人的脸上,面色阴沉沉的,本就只是清秀的容貌,如今看起来竟有了几分可怖。
这一幕,被眼明心亮的红英看在眼里,当晚就禀报给了江诗荧。
······
天气日渐转凉,眨眼就到了十月初,再过几日,就要立冬了。
这天夜里,景阳宫寝殿。
江诗荧手里捧了一碗红枣桂圆羹,正在小口小口地细细品尝。
这是赵院史叮嘱了的,用来帮她祛除寒气、恢复气血。用赵院史的话说,食补总比药补要好上许多。
红英正在跟她说着话。
别看她人小,却灵透的很,在外打探消息或是暗戳戳的盯梢都很有一手。
江诗荧最近让她盯着些张贵人的动静。
就听红英禀报道:“张贵人前些天总是往贵妃的咸福宫跑,但是十次里有八九次都被拒之门外。”
这事,江诗荧并不意外。前些日子每次给贵妃请安的时候,张贵人言语间都多有讨好,只是贵妃往往反应冷淡的很。
红英继续道:“这些日子,她似乎和珍美人走的很近。奴婢瞧见过好几次,张贵人去翊坤宫拜访,还和珍美人在御花园携手同游。”
江诗荧皱起眉头:“珍美人?她怎么和张贵人凑到了一起?”
请安时倒是也见过张贵人在珍美人面前说好话,她还只当又是白做工,却不成想竟不是张贵人剃头挑子一头热。
秋雨猜测:“珍美人有皇嗣,现在却不能承宠,张贵人是不是想讨好了珍美人,然后让珍美人把她引荐给陛下?”
江诗荧道:“张贵人的心思倒不难猜,我是诧异珍美人竟然没拒绝她?”
秋雨又道:“许是珍美人年纪小,脸皮薄,不好意思拒绝?”
江诗荧摇摇头,直觉并非如此。
这时,就见阿圆走了进来。
“娘娘,那边有消息传来。”
江诗荧放下碗,接过纸条打开,看完就笑了:“我那位大姐姐,看来是终于知道这一胎的不对劲之处了。这是想趁着还来得及,赶紧先从永和宫里出来呢。”
阿圆问:“咱们可要阻拦?”
江诗荧纤眉一挑:“阻拦她干嘛?她出不来咱们还怎么看热闹?”
说着话,她将纸条放到烛火之上,看着它一点点湮灭成灰。
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问:“也不知道,她准备怎样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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