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哪门子玩笑,老兄?你知道翡翠值多少钱吗?”
“不知道。”
“比钻石值钱哪。戒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嗯,也许不重要。”
“你下一步怎么做?”
“不知道。”我说,“如果金是被随意杀人的疯子砍死的话,警察来办会比我高明得多。但有人警告过我不准插手,还有个旅馆前台人员被吓得卷了铺盖,而且有个戒指不见了。”
“也许这些都没啥意思。’
“也许。”
“桑妮的纸条不是提到,有只戒指把谁的手指变绿吗?也许那戒指太过廉价,把金的手指变绿,所以她随手就把它扔了。”
“我不认为桑妮是那个意思。”
“那她是什么意思?”
“这我也不知道。”我吸口气,“我想把甜心·布卢和金·达基嫩连在一起,”我说,“希望能连上。如果办得到的话。或许我就可以找到杀死她们的凶手。”
“也许。你明天会参加桑妮的葬礼吗?”
“我会去,”
“那我能见到你啦。也许结束后我们可以谈一下。”
“好。”
“嗯。”他说,“金和甜心。她们能有什么共同点?”
“金以前不是在街上拉过客?她不是在长岛市拉客时被逮过一次?”
“多年前。”
“她有个皮条客叫达菲,对吧?甜心也有皮条客吧?”
“可能。有些流莺是有,不过大部分没有,就我所知。也许我可以打听看看。”
“也许你可以。”
“我好几个月没看到达菲了,曾听说他死了。我会四处问问,不过很难想象,金这样的女孩跟长岛来的小犹太皇后①会有什么共同点。”
犹太皇后和牛奶皇后,我想着,然后想到唐娜。
“也许她们是姊妹。”我说。
“姊妹?”
“骨子里。”
我想吃早餐,但到了街上我做的第一件事是买早报,而且我马上发现拿它配培根煎蛋大有问题。“旅馆开膛手又开杀戒”,头条标题耸人,配上大字照片说明,变性流莺在皇后区被屠。
我折起报纸,塞在腋下。我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想做什么,看报还是吃饭,但我的脚为我做了决定,做了第二个选择。我走过两条街,才发现我正朝着西六十三街的基督教青年会走去,看来我是想赶上十二点半的聚会。
管他的,我想。他们的咖啡不比别处差。
我一小时后离开那儿,到百老汇大道一家在拐角的希腊咖啡店解决早餐。我边吃边看报,现在我好像已经无所谓了。
报纸讲的我大概都已知道。据报导,受害者住在东村,我不知怎么以为她住在隔条河的皇后区。加菲倒是提过弗洛勒尔帕克区,就在穿过州界后不远的拿骚县内,显然她是在那里长大的。据《邮报》说,她的父母几年前死于飞机失事。马克·萨拉·甜心唯一活着的亲人是她哥哥,阿德里·布劳斯坦,他做珠宝批发生意,住在福理斯特希尔,办公室设在西四十七街。
他仍在国外,目前还没人通知他甜心的死讯,他弟弟的死讯?还是他妹妹的?对变过性的亲人该怎么称呼?一个事业有成的商人会怎么看待变成妹妹的弟弟一个晚上连接数位嫖客?甜心·布卢的死对阿德里安·布劳斯坦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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