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素一袭青衣轻扬,犹如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令人心胆俱寒。
赵玧成自知有亏,沉着脸,敢怒不敢言。
两双对视,高下立见。
秦淮素的气焰实在太过嚣张,就连赵玧成也压不住,蓝氏实在看不过眼,上前夺去儿子手里的藤条,欲要打在秦淮素身上。
“恶妇,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千钧一发之际,秦淮素松开了纪桑芙,反手捉住要落下的藤条,黑眸冷涔涔地盯着蓝氏。
“婆婆,你打算如何教训媳妇?”
无形的压迫力就似看不清的烟雾困住了所有人,蓝氏咽咽口水,沉声道:“有老身在此,你休想欺负桑芙。”
“欺负?”秦淮素笑意凉薄,“我是六乾轩当家,取回自家货物,何来欺负?”
“请问桑夫人,这根簪子你付钱了吗?”秦淮素执着藤条,转头冷瞥着纪桑芙,明艳笑容里,含着嘲讽。
纪桑芙涨红着一张脸,恨不得地上有缝让她钻进去。
“秦淮素,你不要欺人太甚。”赵玉凝见众人压不住她,适时跳出来,骂上一两句。
“小姑子,欺人太甚的是你才对吧,自素儿嫁进侯府三年,你在六乾轩那里,拿走多少珍宝,自己心中有数吧。”
赵玉凝哑口无声。
想不到那贱人还一直记着,顿时心生怨恨,淡淡撇开头。
赵家人的脸面,今天都因为纪桑芙,而丢尽了!
一场自编自导自演的闹剧给了秦淮素借口,这几天她借着生意忙碌,暂宿六乾轩,赵家人心里就算有再大意见,也不敢刁难她。
远离赵家大宅,秦淮素才觉得耳根清净。
特别现在,她一个人静静躺在床上,没人打扰的光景令她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迷糊间,她听到外间的书房,传来悉悉窣窣的声音。
快要睡过去的女人,神经骤然绷紧,一把从床上起来,系上放在床边的披风,冲出外间。
没人办公的书房,只留一根残烛照明。
大部份的面积,照不到一丝灯光,昏昏暗暗,很是骇人。
秦淮素扰紧披风,摒着气,双眸警惕打量四周,小心翼翼地试探:“谁?”
瞬间,她察觉到异样。
本已关上的雕花窗,此时却打开半扇,夜风从外面灌了进来。
凉嗖嗖的。
秦淮素的心更凉,毕竟她是个女子,若然发生险象,她难以招架。
真是应了句老话——怕什么,来什么!
窗边的挂帘后面,似有东西在动。
她的心也如形随影,跟着在敲鼓,壮着胆,秦淮素往那处走去。
月华从窗外洒进屋里,窗前的地面酿成一片苍凉的银白色。似有神明牵引,女人的眸子紧紧盯着地面。
她的直觉没错,真的有贼进来!
盯着地上的黑影,秦淮素全身冰凉,心底的恐慌快要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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