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绕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一声一声地格外悦耳。她走得急促,那件女仆装还躺在地上,倒像是心虚了一样。
“整天教训我做事没分寸,我可没跟别人制服|诱惑到走廊去。”那女人还纹丝不动地靠在哪儿,讥俏地笑了笑。
“我看你这两天过得太愉快了。”顾淮之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面上并无不悦之色,“今晚我就让人给你订机票。”
话里分明带着警告,他这根本是威胁了。
威胁也就算了,顾淮之还真付诸行动了。他不像是开玩笑,当即打电话给秘书,让她现在就订机票。
女人怔了几秒,反应过来他已经三两句话交代好了。现在就算扑上去咬死他都回天乏术了。
“顾淮之你是不是丧心病狂!”她气得尖叫。
“小声点,这是别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死人了。”顾淮之微微笑了笑,眼眸亮得如同夜幕里闪耀的星辰,“我可不谋财害命。”
他面目清俊得去月色姣姣,薄唇里吐出来的话却恶毒至极,“所以说,下次一定要记得,扰人好事真的会有报应的。”
合着是因为她打扰他们了,这儿等着报复她呢?又不是故意的,大半夜在她这里犯浑呢?真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啊。
被他气得发笑,她冷哼了一声,“你敢让我回去我就敢告诉……”
“你敢威胁我你试试。”顾淮之眼风都没给她,淡淡地撂下一句话,回了房间。
好半晌,她咬牙切齿地撂下一句,“神经病啊。”
-
林姣急匆匆地回了房间,将门狠狠地摔了上去。
一见到那女的她就隔应。
好像有人说过,女人之间交朋友很古怪,大约第一眼就成注定。两个人的穿着、气质、相貌、谈吐,从初次见面就能知道是个什么关系。朋友还是敌人,都在第一眼。
林姣也不是反感她。某种程度上,她乐于见到一个旗鼓相当甚至更胜一筹的女人。那个女人长相已然是令色少双,但她的身材比她的长相让人记忆深刻。
人都是视觉动物,不仅是男人,女人也一样。
可莫名其妙的,她挺隔应她。
脑子里转过“吃醋”这个词,林姣忍不住骂了一句,“有病。”
她这不仅仅是有病了,简直是病得不轻。前任的现任女友或者暧昧对象,似乎都跟她八竿子打不着边啊,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她这是瞎操什么心?
林姣把高跟鞋踢到一边,理了理文件的顺序,将整个人摔到了身后的床上。
林姣翻了翻手机消息,看到唐暖那条,她才想起今晚的目的她忘记了。她还真是昏了头了,答应唐暖的事被她忘到太平洋去了。
时间也不早了,这时候她能到哪里堵人去?
简单的冲了个澡,林姣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她穿着睡裙赤脚走在木地板上。房间里播放着轻缓的钢琴曲,音量并不高,林姣跟着哼了几句曲调,吹着头发。
阳台那边似乎传来了很低的吉他声。有人在唱情歌。男人的声音醇厚又性感,同耗了多年才制好的真醇佳酿一般。
Westlife的MyLove。
声音倒是挺耳熟,就是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是谁。
林姣端着骨瓷杯走了出去。
听到有动静,吉他声一瞬间断了,有余音在空气中轻颤。卢克半侧过身看了她一眼。
两个阳台之间间隔只有一米,有点风吹草动就能听到动静。
林姣原本只想站在这听几句的,她没有叫停的意思,现在有些尴尬了。她轻咳了一声,“你扰民了。”
话倒说得合情合理。
卢克冷漠地扫了她一眼,竟然也没反驳,起了身就要抱着吉他进房间。
“作为赔偿——”林姣突然开了口。
卢克顿住了脚步,他似乎在等她把话说完。
“能给个签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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