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欢衣服都来不及换,白色睡裙,白色拖鞋,长发飘飘,像个女鬼一样奔跑在马路上。
路上的行人:妈呀!这是上演哪一出?倩女幽魂?
一路疯跑,褚欢觉得自己当年要是有这份毅力,她都可以拿奥运长跑冠军了。
等她跑到魅色愣住了,七八个男人,倒的倒,飘的飘,就剩一个余锋清醒的人。
靠!
褚欢嘴角直抽抽,这是喝了多少蚂蚁尿,喝成这个奶奶形。
褚欢抬眼扫了一遍,在一个角落里,时铮还在那里哼哼着:“来啊!谁不喝谁孙子。”
褚欢:……
日他谁啊!
就剩他自己。
妈嘞个驴蛋,以为自己是酒仙李白啊。
余锋看到褚欢,那表情比看到他亲妈都激动:“哎呀!欢欢,你终于来了,再不来我都哭了,太难了,做男人难,做一个侍候一群酒鬼的男人更难,我的心啊拔凉拔凉的,稀碎稀碎……”
褚欢:……
想骂脏话都已经找不到词。
抬手抹了把汗,抬脚走向时铮,那步伐,走的那是六亲不认的气势。
拉起时铮奶凶奶凶的问他:“还能不能行?”
时铮看着褚欢嘿嘿一笑,一把抱住她:“男人不能说不行,他不行也得行。嗝!”
靠!
褚欢抬脚踢了他一下:“这是驴粪蛋插鸡毛飞天能豆了哈,行你个二大爷。”
“我没二大爷。”
褚欢:仙人板板嘞!想骂他十八代都没地骂。
架起时铮的胳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搂住他的腰,半拖着往外走。
余锋狼嚎一样:“欢欢,辛苦你了昂!我就不送了。”
褚欢回头瞪他。
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时铮个子高,褚欢的小身板有点不堪承重,一路上两人走的都是S弯。
一会是:“哎哎,右边一点。”
啪。
褚欢气的拍了时铮一下:“左右都不分了啊,你脑袋里进酒了。”
没过几分钟:“哎哎哎啊。”
时铮搂着她一起撞到了广告牌上,褚欢成了人肉包。
“咚”
褚欢踢了他一脚,哀嚎:“我的腰啊,狗男人,我真想把你丢到黄浦江里喂鱼去。”
历经九九八十一难,褚欢气喘吁吁终于把时铮搬回来。
推开门,好容易把时铮挪到沙发上,褚欢瘫痪在地上,靠着沙发大喘气,抬手戳了戳时铮的脸:“时铮,你知不知道,我饿了两顿,好容易喝点水充充饥,这下倒好,剩下的力气都用在了拖你回来上。”
“我告诉你哦!时铮,要不是因为我要吃你做的饭,我恨不得马上把你扒光了丢到天桥底下,给别人当人体模特去,赖好我还可以换点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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