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子门被拉开,走进来两个人,无惨回头看,一个是医生,另一个是花子。
花子这姑娘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不过无惨见得大多数用人都对他避之不及,所以花子这样子倒也没有引起他多大注意。
真要说起来,他知道这小小侍女的名字还是因为月牙。
总是月牙。
好像生活里哪里都是月牙留下的痕迹。
想到这里无惨的眼眸就暗了暗,被丝丝缕缕的丝线包裹着的心脏发出撕扯般的痛楚。
他本来已经尽力不想去想,不过看起来回忆却不想放过他。
“药好了吗?”
他的目光落在医生手中的黑乎乎的汤药上。
“好了。”
医生声音很低,带着不容忽视的沙哑,看起来状态可不算好。
那张常年带着慈祥笑容的脸庞隐隐显露出悲伤的意味来,看起来医生怕是知道这彼岸花的由来了。
“月牙带来……”
医生缓缓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被听了个开头的无惨阻止了。
无惨不想听到有人在他面前提起月牙这个名字。
“够了。”无惨目光冰冷地瞧着医生,他并不像从别人口中再次听到月牙的消息。
“我只想知道这药管不管用。”
跪在地上的花子身体一颤,低垂着的头目露哀凄之色。
她为月牙难过,在她看起来就算月牙身死的消息也无法让这个人感受到分毫的触动。
而医生沉默了半天没有回答无惨的话,因为月牙带回来的并不是纯正的青色彼岸花,就算是他也不敢为此打包票。
若是有用,自是皆大欢喜,但若是无用,那么月牙丧命又是多么可惜。
“我……并不知晓。”
医生垂着头声音沉重。
明明前些天还精神迥异,但是现在却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
无惨目光落在了卓袱台上的药碗上,手向药伸去,将那碗药端了起来。
无惨将药放在鼻端闻了闻,和以往喝的药不同的是,这药没什么味道,寡淡的就像清水。
他凝视着药,想着,这就是能将我治愈的苦苦等待了十几年的药啊。
让我失去了一切的药。
将药碗的边缘凑到嘴边,药液流入口中,喉咙滚动,不过数秒无惨便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
初时无惨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变化,随后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他开始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热,那温度最开始是舒适的,但是身体却开始慢慢升温,不过一会儿无惨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置于火上焚烧一般的痛楚。
身体好像被撕裂一般,无惨好像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过快而发出的巨响,他痛苦的倒在榻榻米上□□,因为痛苦就连俊美的脸也变得扭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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