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先生?”阿拉维斯说。
“上一次就是我抓伤你的,”阿斯兰说,“在你的整个旅途中,只碰到我一头狮子。你知道我为什么抓伤你吗?”
“不知道,先生。”
“你背上的伤痕,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和你继母的女奴背上的鞭痕是对应的,因为你给她吃了安眠药,害她挨打。”
“是的,先生。对不起……”
“亲爱的,还有问题吗。”阿斯兰说。
“我给她吃安眠药,还带来了什么其他伤害吗?”
“孩子,”狮子说,“我在讲述你的故事,不是女奴的。我只对一个人讲述他自己的故事。”然后他摇摇头,语调轻快。
“高兴起来,小家伙们,”他说,“后会有期。不过很快会有另一个客人来访。”于是他窜上墙头,很快消失了。说起来也奇怪,阿斯兰走了之后,他们都无意去谈论他。他们慢慢地散开,到宁静的草地的不同角落去了,各自在那儿踌躇沉思。半个小时后,两匹马被叫到屋子后头,享用隐士准备的好东西去了,而阿拉维斯仍在踱步、思索,一阵喇叭声从门外传来,吓了她一跳。
“谁啊?”阿拉维斯问。
“阿钦兰王子科奥殿下。”门外传来一个声音。阿拉维斯拔掉门闩,打开大门,向后退了一点,以便让陌生人进来。
两个士兵持戟先进门,在门口两侧守备,传令官和号手跟在后面。
“阿钦兰王子科奥殿下要接见阿拉维斯女士。”传令官说。然后和号手退到旁边,士兵敬礼,王子殿下进来了。随从都退了出去,大门被随手关上。
王子鞠了一躬,但是稍显笨拙。阿拉维斯用卡乐门的行礼方式(和我们的屈膝礼压根不一样),当然,她行礼像模像样的,因为父母曾经教过她。然后她抬起头,看看这个王子到底是什么人物。她觉得他只不过是个小孩子。没戴帽子,漂亮的金发上围着一条薄薄的金色带子,比铁丝还要薄。白麻布做的紧身短衣,像手绢一样精致整洁,明显的映出了里面鲜亮的红色内衣。裹着绷带的左手按在宝剑的珐琅柄上。
阿拉维斯再次打量他的脸,长吁一口气,说:“呀!你是沙斯塔!”沙斯塔立刻红了脸,说话速度也快了:“听我说,阿拉维斯,我希望你不要认为我这副打扮(还有号手等排场)是为了让你印象深刻,或者显得我与众不同,或诸如此类的摆阔炫耀。因为我宁愿身着旧装来见你,但它们已经被烧掉了,我的父亲也说……”
“你的父亲?”阿拉维斯说。
“很显然,我的父亲就是伦恩国王,”沙斯塔说,“我早就该猜到。科林和我那么像。你看,我们是孪生兄弟。哦,我不叫沙斯塔,我叫科奥。”
“科奥这名字比沙斯塔好。”阿拉维斯说。
“在阿钦兰,兄弟的名字都这么起,”沙斯塔(或许我们现在应该叫他科奥王子了)说,“例如达尔和达兰,柯尔和科林,诸如此类。”
“沙斯塔——我是说科奥,”阿拉维斯说。“不,闭嘴。我有些话必须说。我很抱歉,从前我像猪一样蠢。但在得知你是王子之前我就改变了,老实说:就在你折回来,对抗狮子的时候。”
“那狮子,并不是有意要杀你。”科奥说。
“我知道,”阿拉维斯点头说道。当看出彼此对阿斯兰都有所了解的时候,好一会儿,他们都沉默无语。阿拉维斯突然想起科奥绑着绷带的手。“啊呀!”她喊道,“我竟然忘了!这是你参加战争受的伤吗?”
“擦破了点皮而已。”科奥说,第一次像王公大臣那样的语气。但很快,他就哈哈大笑,说:“如果你知道真相,这压根就不是伤。只不过是手指头擦破了点皮,任何一个不了解战场的傻瓜,都会受这样的伤。”
“但是你毕竟参加了战争,”阿拉维斯说,“这肯定是了不起的事。”
“压根不像我原先想的那样。”科奥说。
“但沙——我是说科奥——关于伦恩国王,以及他怎么知道你身份的事,还没有告诉我呢。”
“好吧,要促膝长谈了,”科奥说,“说来话长。顺便一提,父亲是个绝对好心的人。当发现他是我父亲时,即使他不是国王,我也会喜不自禁的;尽管我马上就要接受教育和其他可怕的事情了。但你想听故事……好,科林和我是双胞胎。大概在我们出生后的一个星期,他们把我们带到纳尼亚一个年长的、智慧的人头马那里,接受祝福什么的。现在这个人头马和许多其他人头马一样,成为了先知。或许你从没见过人头马吧。昨天的战争中还有几匹,确实很杰出:但我还不能说和它们相处融洽。我说,阿拉维斯,在这些北方国家中,有很多需要我们习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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