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栽赃陷害来得匆匆,去得也快。
不一会儿,围在临安王院外看热闹的人群就全都散去了,只留下了当事人温黎,和她的“大靠山”萧誉。
“他们几个在打什么哑谜,怎么全都走了?”
温黎本想再帮阿姐和柒柒瞧下身子的,不曾想这二人跑得竟然比兔子还快。
“他们许是为了秋月宴的初试准备去了,本王身子抱恙,此次秋月宴就不参与了。”
萧誉当然不会告诉温黎刚刚是他吃醋把人给吓跑了,他只能找借口搪塞过去,并吵着要温黎赶紧推他进屋,外面风吹得他好冷。
“看来传言没错啊,你家王爷的脾气的确是喜怒无常,性格也古怪得要死。”
在把临安王殿下稳稳地推进屋里之后,温黎忍不住扒拉着沉鸢和她咬耳朵。
“是呢,我们都猜不准王爷下一步想要做什么,刚刚还在生气,说不定下一秒心情就变好了。”
纵使沉鸢跟了萧誉这么久,也完全搞不懂这位主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因为在这世上,压根就没有人能够真正走进萧誉心里。
“他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温黎偷偷撇了萧誉一眼,低声道:“也可能是中毒导致的心理疾病吧,咱们改天带他出去逛逛,整天闷在屋里容易发疯。”
两个人肆无忌惮地窝在萧誉背后说悄悄话,但他们做高手的耳力极佳,温黎编排他的那些话,萧誉可是听得真真切切的。
“二小姐要不要留下来用午膳,本王带来的厨子,厨艺可是北祈国数一数二的。”
已近午时,萧誉好心留温黎在这儿吃饭,却被温黎给误会了。
“不用了王爷,我还不饿,我那院子得找人收拾收拾,先走了哈~”
他们两个又没有多熟,王爷突然留她在这儿吃午饭,这不明摆着在下逐客令嘛。
温黎可不是那种没有眼力价的人,于是连忙拉着沉鸢跑了出去,只留下萧誉一人,想挽留她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本王有那么吓人么,还能吃了她不成。”
临安王殿下第一次约女孩子吃饭,以失败告终!
而温黎跑回去是真的要收拾院子,因为她的房里被下人翻得乱七八糟。
首饰盒里几根素钗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衣橱里那几件早已过时的衣裳,也被泥土沾染的不能再穿了。
想到柳氏出身烟花巷柳,平日里却锦衣玉食,戴着满头的珠翠。
温黎眸色一暗,觉得是时候要好好杀一杀这位城主夫人的锐气了。
“沉鸢,走,去要债!”
温黎记忆中母亲是温婉大方的,对待府里的下人从不吝啬。并且从柳氏进门生下温策和温雨落后,母亲对她们娘仨也十分宽仁,甚至还用自己的嫁妆当做补贴,提高了柳氏的月例银子。
只是母亲去世后,柳氏仗着为温钊远生下儿子,就渐渐接管了城主府的大小事务,并且在温知月去凤鸣山之后,彻底将母亲留给她们姐妹俩的嫁妆吞入囊中。
“据说我母亲当年是离云首富,曾带着十里红妆嫁给父亲,轰动了整个北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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