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烧烤餐厅的路上,牛月鹏、许秀滢等人满脸兴奋,叽叽喳喳地议论着刚才的伏蛟戏。
陈昊心不在焉地应付几句,回头看向平安客栈门口。
一个身形有些眼熟的‘站案’把神婆子拉走,其他伴奏的‘站案’则将香案、桌椅等道具抬下去。
“日天,看啥呢?”牛月鹏猛地拍了下陈昊的肩膀。
陈昊回道:“没看什么。”
“是不是还没看够?”
“有点。”
“我也是啊,不知道明天晚上还跳不跳。”
陈昊想到神婆子的年纪,忍不住吐槽道:“你当个人吧,人家一把年纪了,连着跳两晚,整不好明晚就得吃席了。”
听到吃席,牛月鹏乐不可支,搂着陈昊的肩膀走了。
另一边,戴上帽子、化妆成伴奏‘站案’的戴河尚,拉着神婆子回到平安客栈旁边的住所。
刚进门,戴河尚猛地抱住神婆子,抱着她原地转了个圈圈,一脸兴奋地吼道:“媳妇,你太牛逼了!
总是给我整出点新花样来!
妈的,刚才演蛇怪那一下,我站旁边都被吓出一身白毛汗,下次再跳伏蛟戏,一定得把这段加上。
亮点啊!”
戴河尚高兴得搓手手,忽然发觉神婆子没回应,关心地问道:“媳妇,
怎么不说话啊?
是不是跳累了?
都怪我,只顾着瞎激动,来,来,坐着喝口水,休息一下,今晚老公我帮你卸妆。”
拉着神婆子坐下,戴河尚伸手摘掉她脸上的蛇怪面具,随手放在一旁,却是未曾看到她那双阴森、恐怖的竖曈。
正当戴河尚扭头之际,神婆子忽然抱住戴河尚的头,用嘴堵住对方的嘴巴。
舌是心之苗!
心主神明!
神婆子这一吸,直接把戴河尚的精气神吸走大半。
戴河尚脸上的惊愕神情骤然定格,两眼一闭,昏倒在神婆子怀里。
神婆子一把将其推开,弃之如草芥,抓起蛇怪面具戴在脸上,如行尸走肉般离开住所。
通往山顶磨盘寺的小径上,黑暗如潮水般把她的身影吞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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