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她还有争气的孙儿,元弗唯只要别做什么事,坏了元家的名声,坏了她孙儿的前程,愿意呆在家中就让他去吧。
只是十来天前长公主府的琼花宴的帖子下到了荣安候府时,太夫人便把元弗唯叫了过来,让他一起过去。
谁知元弗唯像吃错了什么迷幻药似的,抵死不肯,说柳殊棠最近胎气不稳,见不到他会不安心,所以要留在家中陪着她。
把太夫人气得当晚就传了医令,开了副舒胸畅气的药来吃。
只是她总算彻底明白了元弗唯就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一辈子只会在女人的肚皮上打转。
而柳殊棠原本这些年在太夫人面前表现得安分守己的样子也彻底被太夫人推翻,认定了这就是个会勾人的狐媚子。
崔嬷嬷打听来此事跟她说的时候,元妙仪正好在下那日未完成的棋局。
听完便微微一笑,她便知道这次事情定然又会惹得太夫人不快,来日揭穿柳殊棠的可信度又上了一层。
她缓声问道:“放出去的饵有动静了吗?”崔嬷嬷低声回道:“有动静了,秦姨娘那边前日里写了封信给娘家。”
元妙仪一笑:“她倒是个聪明人,知道侯府中的人动不得,便托了秦家。”
她的声音分外柔和,半点听不出来行的是如何的诛心之计:“只怕秦姨娘此时比任何人都想抓住柳殊棠的把柄,我们捏在手里的事情大可以慢慢放给秦家,别叫他们的线索断了才好。”
元妙仪一边说着一边在棋盘上缓缓落下一子:“这些时日,且坐山观虎斗吧,毕竟得让秦姨娘替我们铺垫铺垫才是。”
所以自那日之后,下人中便暗暗有一种言论在私底下流传开了,那便是柳姨娘这腹中的孩子不是侯爷的。
元妙仪知道之后,勒令东院的人不允许议论此事,西院那边的下人自然也只敢偷偷地议论。
可这样言论虽然没传到太夫人和元弗唯那儿,却辗转被柳殊棠听见了。
柳殊棠本就有些做贼心虚,虽面上强装无事,但到底有些忧思,一来二去原本就动了胎气的柳殊棠更是只能躺在床上保养了,直到近几日才能下地走动走动。
太夫人带着元妙仪到长公主府时,从马车上一下来,元妙仪便知崔嬷嬷所言不虚。
这个时辰许多京中的勋贵都已经到了,四处衣香鬓影,珠翠环绕,元妙仪的打扮在这些人中十分寻常。
她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周围的贵女的头上的宝石晃花了。
元妙仪跟在太夫人身侧,被长公主府内安排好的侍人正引着往宴客的地方走去,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叫她的名字。
“妙仪。”是一声娇柔婉转的女声。
元妙仪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夭桃秾李的美人,此时正眼含笑意看着她。
她总觉得此人有些眼熟,元妙仪在心中回忆了一下,很快便想起了她的名字:“奉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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